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太陽光,在心里估摸了時間,天已經(jīng)亮了,胖子的鼾聲還在,我疲憊的睜開眼睛,休息的這一小會兒雖然緩解了身體上的累,但心里一種莫名的心酸讓我連睜開眼睛都覺得很難。
周子墨已經(jīng)在收拾東西了,我們昨晚上找到的一些東西里很多還是可以用到的。他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應該是在催促我和胖子動身了,我推了推胖子,胖子砸吧了一下嘴,直接躺地上接著睡了。
“胖子,該走了,醒醒?!?/p>
見胖子沒動靜,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誒喲,疼死胖爺我了!”
“哪個龜孫扯我胡子呢!”
胖子一看我站在旁邊已經(jīng)背好了背包,假裝咳嗽了兩聲,也站了起來,跳了兩下,我把他的包遞給了他,他接過去后就慢慢問到:“天真,我們接下來怎么走???”
我搖了搖頭,轉頭把目光看向了周子墨。
“我們現(xiàn)在力量太小,就我們三個人根本沒辦法和周子昭正面對抗,既然打不贏,利用一下總可以吧?”
周子墨已經(jīng)往外面走去了,我和胖子跟上他,原本以為他知道路才那么自信直接往外走,沒有想到他也不知道具體的路線。不過聽他剛剛那番話,應該此刻是要去找周子昭了。
當然,不是直接正面和周子昭談判,如果說這樣的話,可能我們話還沒說出口,搶就已經(jīng)對準我們了。所以,只能找到他們的隊伍,偷偷摸摸的跟在后面。
“誒不是,你們家族不是有那什么羊皮書嗎,里面沒有具體路線?我們都在這里面轉悠多久了,連個墓的影子都沒見到。”
胖子疑惑地問。這個問題我確實還沒有想過,胖子倒是說到了點子上了。
“有,但很遺憾,羊皮書不在我手里,當初在杭州打算和小三爺見面的時候,半路殺出了個周子昭,把東西搶走了,就連復制版都被他撕了?!敝茏幽憩F(xiàn)出了一副很無奈的表情。
“當時還把小三爺也給順帶搶走了,我有什么辦法。如果不是我手下掩護我離開,可能現(xiàn)在這趟神農(nóng)架之旅就沒有我了?!?/p>
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這兩兄弟哪里是看對方不順眼,那簡直就是直接到了要置對方于死地的地步了啊,這就又讓我好奇起來了,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能讓兄弟之間的關系變成這樣。說實話,對這種事情好奇是不好的,畢竟這也算是別人心里的一個傷痛,如果不小心揭開別人的傷疤,說不定我連周子墨的隊伍都不能繼續(xù)待下去了。
不過之前周子墨倒是說過,周子昭是后來收養(yǎng)的,想來周子昭應該對于周子墨這個哥哥是表示感激的,現(xiàn)在看來,似乎仇恨更多。
我們都沒怎么說話了,認真趕路,胖子這里看看那里看看,悠閑的很。
“胖子,小心有毒,別碰?!蔽姨嵝阎?,神農(nóng)架很多植物是我沒見過的,顏色還都很鮮艷,一般來說,顏色越鮮艷的植物,就越可能有毒,這是一種植物狩獵的方式,為的就是吸引獵物。
“沒碰,就是看看,這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真多,胖爺我回去又有的吹了?!蔽冶慌肿拥臉幼佣盒α耍茏幽餐O聛砘仡^看我倆。
“行了,咱走吧,就是沒帶相機,可惜了。”
“你都見過這么多奇怪的東西了,還不夠?”我打趣著問胖子。
“跟著你和小哥,見到啥都不稀奇,主要啊還是因為有你倆在。唉,不知道咱這鐵三角啥時候才能聚齊哦?!?/p>
胖子長嘆了口氣,這些話是說到了我心里去了,小哥估計現(xiàn)在在青銅門里啃蘑菇吧,不過也好,總比我這安全。以悶油瓶的身手,我是堅信他能夠安全進入門內的,畢竟如果不相互信任,又何談十年之約呢。
“會的?!蔽医o予胖子一個肯定的回答。
回憶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想起了我和胖子還有悶油瓶上刀山下火海的那些日子,突然心里有一種懷戀了,人都是戀舊的,何況,我們所經(jīng)歷過的都是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呢,那些都可以被稱之為傳奇了。
不過同時,我也想到了一個問題。
“周子墨,你是怎么了解到我們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