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杏出手很兇,但小哥招架的很輕松,明顯張海杏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我喊了很多次她的名字,她都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眼瞅著張海杏的攻擊越發(fā)猛烈,小哥和她打的天昏地暗,我手里的手電也開始忽明忽暗。
“小哥,實在不行就敲暈吧!”
我開始著急了,我看到悶油瓶有試著去直接掐張海杏的脖子,但是張海杏突然變得十分敏捷,悶油瓶也就開始有些吃力了。
“咚……咚……”我胸口的對講機(jī)突然再次發(fā)出了先前那個撞擊的聲音。
隨著敲擊聲越來越大,我發(fā)現(xiàn)張海杏的動作也就越來越靈活,我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直接把對講機(jī)關(guān)掉,果然,張海杏就開始遲鈍起來。
悶油瓶也就很快制服了她,直接把她捏暈了。
“這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跑到神像上面去的?小哥,你沒事吧?”
悶油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檢查了一下張海杏的手指,估計是在確認(rèn)是不是真的張家人,看到那兩根奇長的手指之后,悶油瓶顯得更加憂心了。
“獻(xiàn)祭已經(jīng)開始了?!?/p>
我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那個在幾千年前的道士,終于開始動手了,開啟了自己布了千年的局。
這也就意味著,九門的人接下來會陸陸續(xù)續(xù)的跳進(jìn)這個火坑,而我,作為吳家人,也必定逃不脫。
雖然知道悶油瓶是為了救我才出的青銅門,但這不代表我會完全受到悶油瓶的保護(hù),因為黑瞎子說過,悶油瓶這次提前出來,也是有代價的。
說不愧疚是假,但是我很清楚,現(xiàn)在如果讓愧疚填滿心,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還不如放開一些去大膽的繼續(xù)往前走。
想到這些,我心頭一緊,從兜里摸出來一根已經(jīng)皺的不成樣子的香煙,用包里的火柴點燃,沒想到還沒吸上兩口,直接就被悶油瓶抽掉扔了。
“問吧?!睈炗推空f出這兩個字我不驚訝,剛剛我的神情估計都被他看見了。
“代價是什么?你出來之后。”我選擇問這個還是想撫慰一下自己,如果真的如黑瞎子所說,是一般人承受不起的東西,那更能激勵我去走完這一趟,不讓悶油瓶白出來一次。
“嗯?”悶油瓶卻露出了很疑惑的表情,其實也就是語氣上的變化罷了。
“嗯?黑瞎子說,你提前出來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且不簡單?!?/p>
“唬人。”
我很驚訝地看著他,想起黑瞎子跟我說這話的時候的一臉正經(jīng),更加覺得自己被耍了。
我恨的牙癢癢,真心想把那說大話的黑瞎子掐死,果然像他這種人,越正經(jīng)的時候就越離譜。
“這次九門來了多少?”悶油瓶問到。
“吳家,解家,霍家,還有……張家?!?/p>
“足夠了?!?/p>
“所以說現(xiàn)在,張海杏是作為張家人被獻(xiàn)祭了嗎?”
悶油瓶沒有回答我,只是微微點頭。
“沒有辦法可以……”
“開對講機(jī)。”
我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打開了對講機(jī),本來還很害怕又會出現(xiàn)“咚咚咚”的敲擊聲,到時候張海杏又滿血復(fù)活。
不過還好,一切正常,而且對講機(jī)也恢復(fù)了信號。
“吳邪,千萬不要和神像對視!記住,不要對視!”對講機(jī)里傳來了黑瞎子的聲音,很慌張,我趕忙回應(yīng)“喂??黑瞎子?。 ?/p>
但是沒過多久,對講機(jī)又一次重復(fù)了同一句話“吳邪,千萬不要和神像對視!記住,不要對視!”一樣的語氣。
“錄音?”
我想到小花他們很可能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黑瞎子的語氣很著急,而且一直重復(fù)。
“信號槍。”悶油瓶說到。
我立馬再次發(fā)射了一顆信號彈,這下可以完完全全看個清楚了。
抬頭一瞬間,我變看到了一尊巨大的神像的腦袋在俯視著我們,就在我要和神像的眼睛對上時,悶油瓶一下子捂住了我的眼睛。
“別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