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讓我們下去,然后他們下懸崖,我們四個人轉(zhuǎn)頭一想,不如和他們走在一起,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但是聚在一起人多還是會好一些。
小花恢復的很快,一開始還需要扶著一下,到后面就可以自己在神像上走了,小哥在前面開路,黑瞎子殿后,那些蟲子一路上我們不知道踩死了多少,腳底都黏糊糊的,基本上不用打光,那些熒光非常亮。
“等會兒都小心點,這些人來路不明,不過應該是我‘敢死隊’的一部分,但不是我的人,不可信?!?/p>
小花警惕的說到,我們的動作比較快,想比他們先一步到,這樣的話會有比較多的主動權。
“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小哥,你真的不能再告訴我們一些什么來嗎?”我想悶油瓶一定還有沒有說出來了。
悶油瓶搖了搖頭,我很清楚他的這種搖頭并不是不想或者不能告訴我,而是他所知道的也不多,剩下來的路他也不知道到底該怎樣去走。
等我們到懸崖底部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下來時候的通道已經(jīng)不見了,四周全是高高的懸崖,那些人靠著繩索慢慢地在往下,我們原地休息了一會兒,但也不敢怠慢,一直都在觀察他們。
雖然獻祭結束,但我們依然沒有去看神像的眼睛,怕到時候再出什么事情。
小花突然用胳膊肘戳了我一下,我抬頭發(fā)現(xiàn)第一個下來的人居然認識。
“剛剛距離遠,沒想到居然是你們?!蹦莻€人說話到,邊說著,就有人下來了,小花很大方的往前,和他打招呼。
“張會長?!?/p>
這人叫什么不太清楚,但是我小時候見過他,因為爺爺?shù)脑?,我也知道這個人肯定不簡單,長大之后,上大學的時候偶爾能看到他和我二叔的往來。
“嗯?!边@人看著很高冷,我心想不會又是一個面癱吧。
“這些,都是你的人?”小花問。
“是?!蹦侨嘶卮穑蝗挥滞翱?,湊到了小花耳邊?!耙膊皇?。”
我在小花身后,聽見了之后就明白了,這個人看著是有一定領導力的,剛剛那些人亂成那樣,估計也是幾個隊伍拼成的。
那人說完之后回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看向了悶油瓶和黑瞎子。
看到悶油瓶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竟然變了,微微挑起的嘴角也放了下去,我十分好奇他的這種變化,悶油瓶難道說遇到故人但自己不記得了?
趁著這會兒功夫,剩下的那些人都下來了,小花也在空檔跟我說清楚了。
“張日山,是當年張大佛爺?shù)母惫?,現(xiàn)在和新月飯店有聯(lián)系,管理九門協(xié)會的會長。你平時不了解這些,我接觸的比較多?!?/p>
“等等??張大佛爺?shù)摹惫伲俊蔽矣悬c驚詫,瞬間就明白剛剛為什么張日山看悶油瓶的眼神變了。
又是張家人啊。
“張大會長,接下來怎么走?”對方站出來一個人,長的人高馬大的,一臉橫肉,一看就知道和張日山不是一路人,說話的口氣也不客氣。
“現(xiàn)在,聽他們的吧。”張日山突然指著我們,看著悶油瓶和我。
突然走過來,在悶油瓶面前非常尊敬地喊了一聲“族長”。
悶油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微微點頭。
“會長啊,我們都是半路會在一起,你看,又多了四個人,我也認識,大家都是九門的精英,可是我這些個兄弟都是來淘寶貝發(fā)家致富的,現(xiàn)在這一路您就帶著我們東搞西搞逃命的,什么時候是個頭?”
“當時我可沒有強制你們跟著我,帶著你們走到這里,剛剛我也說了,現(xiàn)在聽他們的,我自然是沒什么本事,這邊的可是小九爺和小三爺?!?/p>
“好,小九爺,小三爺,接下來怎么走,大家可都是九門的,信仰您二位!”
霎時間我和小花壓力就大了,這張日山把難題拋給我們是什么目的,簡直讓人無語。
“那邊?!?/p>
悶油瓶難得的開口說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氣場太過于強大,一下子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看著悶油瓶指著的方向。
那就是剛剛張海杏進去的山洞,現(xiàn)在在懸崖底下隔得近再看,這洞是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