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你這劑量掌握好了嗎,這娘們怎么到現(xiàn)在都還沒醒???”
“少質(zhì)疑我?!蔽乙皇滞兄硪恢皇值母觳仓猓约旱南掳?,小嘴一撇,有些疑惑,都過了半個小時了,按理來說蘇難早就該醒了,她的呼吸也很平緩,跟睡著的人沒什么兩樣。
我彎下腰,湊近了些觀察,就看到蘇難的眼睫毛微微的動了動。
嘴角一笑,知道這女的在這兒裝呢,當(dāng)即給了胖子一個眼神。
“胖子,我想起來了,我用了一整瓶,牛都用不著三分之一,看來這女的真是被我麻死了?!?/p>
胖子立即就心領(lǐng)神會,小手一插兜就開始滿嘴跑火車。
“那咋辦啊天真,唉真是的本來啊沒打算弄死她的,既然死了那就是命咯,要不,把她血放干了扔河里算了,對了好好搜搜她身上有啥東西沒,說不定有大情報?!?/p>
“好啊,放血這事兒我最擅長了?!蔽倚恼f放血還得是悶油瓶來,他知道用什么樣的刀、什么樣的刀法切什么樣的傷口,放血不疼但是血流的快,又能讓人感受到血一點(diǎn)點(diǎn)流干身體慢慢癱軟下來的窒息感。
“你說,是從脖子開口子好呢還是手腕好呢?”我拿起大白狗腿在蘇難脖子上比劃著,刀刃的鋒利好似一陣寒氣,咄咄逼人。
“誒,要我說啊,那還是用匕首直接‘歘’一下插進(jìn)心口,這人啊能感受到心臟一點(diǎn)點(diǎn)停止跳動,血不流通,那才是折磨人的好手。而且啊,手不能抖,要是偏一點(diǎn),都不能讓人解脫啊~”
“對不住了蘇難,我手抖,雖然你已經(jīng)走了有一會兒了,感覺不到,你擔(dān)待一些!”我說著就抽出一把匕首,舉起來就要刺中蘇難。
“等等!”在我的匕首距離蘇難僅一個手掌寬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
“我知道,你早就看出來了,我是覺得你這種人真下得去手?!碧K難盯著我,我緩緩把匕首插了回去,又拿起大白狗腿。
“那你還挺了解我的,不過我肯定不會讓你一擊斃命,一來我沒有那么殘忍,二來我還想給你機(jī)會?!?/p>
“吳邪,你沒機(jī)會了,黎簇已經(jīng)被帶走了?!?/p>
我叉著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哼,或許吧?!?/p>
胖子把蘇難拉了起來,她的手一開始被我捆住不能動彈,但是我現(xiàn)在上前親自給她把繩子給解開了,蘇難很疑惑,一臉深意地盯著我。
“你不怕我跑了?就你,還有這個胖子不是我的對手?!?/p>
“嘿你這小娘們看不起誰呢?”
“你跑不了,我給你下了毒,沒有我的解藥你會死的?!蔽液艿ǎ粗焉砩系睦K子扯下來扔到一邊,活動了下手腕。
“我們家族為了使命,是可以舍棄生命的。”
“哎喲喂還使命呢大妹子,咋滴你是順豐快遞啊?!?/p>
“你真的認(rèn)可你們汪家這樣的做法嗎?”我眼睛稍稍上抬,以一種看透一切的眼神直視著蘇難,那一刻我看見了她眼睛里的猶豫和糾結(jié)。
“……所以呢?你想要我干些什么?”
“為了你不會破壞我同伴的計劃,我要把你鎖在我身邊,我不會殺你,我看得出來你和其他汪家人不一樣,你也懷疑過你們做的那些到底有沒有意義吧?”
我點(diǎn)燃了一根煙。
“意義這個詞本身就沒有意義,你倒不如享受這一趟旅程,放下其他不著邊際的事情。”
蘇難突然笑了,隨后把我推開自己走在了前面。
“走吧,我倒是要看看你吳邪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蘇難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即使她動搖過自己的信仰,但她接受的洗腦不會讓她因?yàn)槲乙粫r挑撥就崩塌。
我要的就是她親自動手,然后確認(rèn)我的死亡。
就像當(dāng)時,我看到的,割喉墜崖。
只有這樣,汪家對小哥還有小花那邊才能放松警惕。
黎簇,這一次你不是一個人,有更強(qiáng)的人在保護(h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