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情有罪,法律可以懲罰她,而不是讓她在賽前突然來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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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鑫蓁-九尾昧昧?你咋在地上坐著?
江情穿著白色的連衣裙,此時捂著小腹處蹲在地上,臉埋在雙膝間,叫許鑫蓁沒看到她臉上痛苦的神情。
許鑫蓁-九尾你你你…你還好吧?
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許鑫蓁走到江情身前蹲下,語氣焦急。
江情緩緩搖了搖頭,聲音幾乎聽不見。
江情-愚昧肚子疼…
許鑫蓁看這幅樣子也大概知道了是什么事,臉悄悄泛紅,但是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打橫抱起江情就往自己的休息室跑去。
綁兔包里帶了一些止痛藥,給江情吃下后看到她面色有所好轉(zhuǎn)。
許鑫蓁-九尾你休息會,我去給你問問有沒有熱水。
許鑫蓁心疼的把江情的劉海攏到耳后,語氣溫柔的像在哄小孩子睡覺。
江情-愚昧嗯…
這時候的江情也很乖,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許鑫蓁,乖巧應(yīng)答。
許鑫蓁經(jīng)不起她這樣的眼神,托隊里的助理姐姐照顧江情,自己跑出休息室接熱水。
結(jié)果遇到了今天的對手——estar。
羅思源看到他,走上前問。
羅思源-花海誒九尾!你看到昧昧了嗎?我找她好久。
許鑫蓁神色有些復(fù)雜,心里隱隱不想告訴他江情的情況。
許鑫蓁-九尾她…她身體不舒服,在我們休息室,助理姐姐在照顧她。
羅思源-花海我就知道!這丫頭又記不住自己生理期。
羅思源拍拍許鑫蓁肩膀。
羅思源-花海謝了兄弟,我馬上去。
許鑫蓁-九尾…好。
花海怎么連昧昧生理期都知道?
為什么心里會莫名不爽?許鑫蓁吸口氣回答自己。大概因為他是今天的對手吧。
回到休息室,江情正縮在沙發(fā)一角。許鑫蓁收起情緒,輕聲道。
許鑫蓁-九尾花海待會來接你。
江情一怔,隨后笑笑道。
江情-愚昧謝謝你許鑫蓁。
江情是很少叫他全名的,原因是九尾這個名字好聽又好記。
許鑫蓁揮揮手表示不用在意,然后坐在沙發(fā)的另一邊戴上眼罩。
羅思源很快急匆匆跑進來。
江情-愚昧羅思源!
許鑫蓁沒看見江情彎起的笑眼,但她語氣里的開心卻聽的清清楚楚。
心里很不是滋味。
羅思源-花海真的蠢啊江情,昨天怎么敢吃海鮮的啊?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身體卻很誠實,把裝了熱水的保溫杯塞到她手中,再把隊服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
江情-愚昧我這就…一不小心忘了。
羅思源-花海你哪次記住了?
羅思源-花海走吧,帶你回去。
江情-愚昧懶得動彈。
羅思源無奈的白她一眼,然后蹲下。江情嘿嘿一笑,很自然的把自己貼在他背上。
羅思源輕松把江情背起來,走之前看許鑫蓁還在休息,就沒打擾。
江情乖乖伏在他背上,兩只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女孩的體香就縈繞在羅思源鼻尖,讓他心猿意馬。
偏偏江情還不安分,用自己的小腦袋蹭了蹭他的,說話時的熱氣盡數(shù)打在羅思源耳邊。
江情-愚昧謝謝臭寶,愛死你了。
羅思源覺得自己現(xiàn)在大概臉紅透了。
羅思源-花海別整這套,安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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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后,許鑫蓁扯下眼罩,薄唇緊抿,眼神陰鶩不定。
作者卡文了家銀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