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撐做起來,背靠著一棵樹,右手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渾身上下疼痛無比,有一種感覺,粉身碎骨,這是哪里?我是誰?少女一臉的迷茫。
有點累,難受。閉著眼,憩息了片刻,然后慢慢的起來,毫無方向的走著。
這是一座森林,漫無邊際,好大,得盡快找到一個人,否則她要么是餓死要么就是被野獸分尸,她想。累了,走不動了,她就休息一會兒;渴了,看到小溪河流就喝幾口;餓了,忍忍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周圍的樹木越來越稀疏,她這是走出來了嗎?終于出來了,眼前一黑。
什么東西從嘴巴里喂了進來,澀澀的,苦苦的,好難喝,一口吐了出去,有少許流入了喉間。
“咳咳咳……”
“唉!有意識了”
一只手伸過來,將她扶起,拍了拍她的背,順了順她的氣,然后迷迷糊糊的,又昏了過去。
晚上,不知道是什么時辰,抖了抖睫毛,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慢慢的起身,
這是一個帳篷,帳篷頂上掛著一個明晃晃的燈,照亮了周圍,擺放著一些不認識的儀器,書籍,和一些植物,還有什么的東西?翻開被子,赤腳接觸到冰涼的地面,好奇的打量著這些七七八八的東西。
一個人進了帳篷,“小姑娘,你醒啦?”
她打量了打量,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黑色的頭發(fā),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兩個耳朵,哦,一身黑應該是才從外面回來,衣服上沾滿了泥土,然后就愣著。
年輕人看了看她,然后露出了一個標準的禮儀笑:“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許言,中國人,這次跟著導師到阿富汗東北森林,做一些研究?!?/p>
“你好?!?/p>
不知道該有什么表示,介紹嗎?名字?哪里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記憶里好像是有一場爆炸,嘶,頭好痛,抱著頭靠著旁邊的柜子蹲了下來。是什么?究竟忘記了什么?
“我的囡囡這么小,怎么行?!?/p>
“外婆老了保護不了。”
腦袋里跑過零零星星的碎片,有人似乎把她帶走了,好像講了什么,溫暖的懷抱,有人給了她什么東西?鐲子,鐲子!她手上好像就有一個。
睜開雙眼,臉上不知為何淚流滿面,許言蹲在她面前,緊緊的把她抱著。不知所措的,問著她“你怎么了?沒事,我在這”-_-||
想了想表示:“可不可以松開我?我快要被喘不過氣來了”
“哦,好。”似乎是意識到什么,然后慌慌張張地放開了手,如果稍微注意,就發(fā)現他的耳尖紅紅的。
瞄了瞄手腕:“你有沒有看到我那個鐲子?”
許言反應過來:“你說的是那個很稀有的鳳血玉鐲?嗯,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你昏迷著,再加上你全身上下只有那個鐲子又太珍貴,怕丟了,于是我們就幫你保存著?!?/p>
說完,又找到一個黑色的箱子面前,按了個指紋,又輸了一串數字,然后將鐲子拿了出來。
少女連忙從他手中奪了過來,拿起那個鐲子,認認真真的觀察了起來。這沒什么特別的呀,對著燈光又晃了幾下。
許言看了看,認認真真搗鼓著鐲子的少女:“小妹妹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怎么會孤身出現在常年戰(zhàn)爭的阿富汗又跑到這野生動物居多的森林里了?”
停下手里的動作,思考了一下“我到這里來是旅游的,”然后伸出右手:“你好,我叫蘇焚?!?/p>
蘇焚?好奇怪的名字。旅游?誰這么無聊?跑這么個地方旅游?還是個小女孩。許言笑了笑,同她握了手,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不是那種喜歡深究別人隱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