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將受傷昏迷的上古帶回鳳族,可燼火之力傷勢嚴(yán)重,就連他也治不了上古的外傷,心急的不行,這小殿下若是出了什么事,魔界那邊畢竟又會生出別的什么。
“神君莫急,在萬年前我族一名五品彩鳳入了涅磐臺而出,成為天地間現(xiàn)在唯一的一只金鳳。她修煉出了琉璃凈火,想必是可以修復(fù)小殿下身上的傷的?!?/p>
“可是那早已滅絕于天地三界之間的金鳳?!?/p>
“是?!?/p>
————————————————————
“蕪浣殿下,長老來喚,說是小殿下重傷請您去為小殿下療傷。”
蕪浣聽完一個閃身便來到了,上古所在之處。
白玨感受到了蕪浣身上濃郁的靈力與熟悉的氣息,剛想斥責(zé)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上神,他還沒說出來,眼睛就瞟了見了那張日夜思念的臉龐。
蕪浣可沒有別的心思去看他,使出琉璃凈火將上古身上的傷治好,才向白玨行禮。
“蕪浣,見過白玨真神?!?/p>
拜完便悄悄抬頭,這一抬頭就看見了愣住的白玨,于是又喚了幾聲。
“白玨真神?”
“白玨真神?”
“白玨真神?”
白玨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洶涌翻騰,看似不經(jīng)意的與蕪浣聊起了天。
“你說你叫浯渙,哪個浯問哪個渙?”
“‘慘澹蕪城暮,蕭疏野樹寒。’的蕪,‘金釵河上月,留照浣紗人?!匿??!?/p>
“你這名字有何意義呀?”
“無意?!?/p>
—————————————————————
“浯,渙。”
“嗯?”
“你這名字有何意義呀?”
“無意?!?/p>
“那你為什么取這個名字?”
“好聽?!?/p>
—————————————————————
良久白玨才緩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蕪浣早已不見蹤影。
“蕪浣呢?”
“方才接了個令羽便匆匆離去,好像有急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