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勃然當著蔡暢暢的面接了任小梁的電話,告訴他機票時間都不用他管,一切交給自己,到時電話通知。掛了電話,李勃然迅速的預訂了回西安的機票,匆匆和蔡暢暢道別后約定幾天后再見。
回到西安的李勃然預訂了啟程北京兩個人的機票,以最短的時間和任小梁飛往北京。
到達首都機場任小梁并未看到蔡暢暢來接他,這讓他有所失落,給蔡暢暢發(fā)了一條信息,過了一會蔡暢暢回復自己去上海參加一個車展活動,需要半個多月時間,并安慰其讓在北京安心等待,任小梁無奈只能和李勃然在北京等待并準備參賽星光大道的事宜,這半個多月,雖然很忙碌,但偶爾能和蔡暢暢信息聊會天,這已經(jīng)很讓任小梁滿足了。經(jīng)過長時間的準備,周賽終于結束了,良人組合取得了周賽冠軍。
比賽完后,李勃然要和任小梁兩人慶祝一下,兩人找了一家KTV準備去秀秀,進入包間坐下還未開唱,門突然推開,昏暗的燈光下任小梁還是一眼認出了蔡暢暢,他突然站了起來,兩人相視彼此笑了,笑著笑著又五味雜陳的哭了起來,任小梁過去一把將蔡暢暢摟在懷內(nèi),這時耳邊響起李勃然的歌聲:陽光不算很差,春的希望已駐進這繁華的大都市,背著流浪的包,閉眼是血紅的淚,青春已不再年少,生命再次與我疾行于異地的故鄉(xiāng),頭頂?shù)母≡瓢。屏骼说男?,永不知故鄉(xiāng)何處,靈鵠之戀的夢,何以從心底磨滅,還記得那炙熱的心,唯余那點滴溫馨的唇,但那么的茫然,莫名的流浪之心,牽使我啊,回歸已久的心靈故居,沒有足的鳥,用不停息,前方的路誰曾涉及,心中澎湃著的激情,只為一個年少永恒的誓言,一個不知何去何從的思念,早已背負了永不回頭的遺憾,異地故鄉(xiāng)啊,收容這個漂浮的云朵吧,因為他也經(jīng)得過風吹雨打,可不能承受地老天荒,沒有什么,只為那個永恒的誓言。
這首歌還是任小梁為了參賽時作的一首歌,那永無止境的思念與理想交織交錯在一起,令人心碎,令人神往。
蔡暢暢這段時間已經(jīng)完全處理好了自己與易爽的關系,或許那個可憐可氣的男人也是滿心不甘,可是愛情這東西誰又能控制得住,結婚了都能離婚,何況是談戀愛。這也是蔡暢暢走上社會后所學的精明,她再也不是那個單純的少女了,可是任小梁還是如同上學時一般,李勃然呢,從大學期間就善于處理人際關系,走上社會后手腕更是嫻熟。可那個一直想上位的易爽也不是一個省油的寶蓮燈,為了上位努力尋找自己的阿拉丁神燈,又何況報復一個欺騙自己的蔡暢暢。
精明的蔡暢暢和任小梁重歸于好后給自己取了一個藝名蔡一佳示人,或許想避免易爽那邊不必要的麻煩。
周賽良人組合奪冠后又要準備月賽,這段期間兩人的后勤工作全部落到了蔡暢暢那里,其實他也很甘心這樣做,他覺得這就是一個前期投資,等任小梁大紅大紫后,自己也就可以借此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