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了她的來意后,我決定通過貓眼來偷窺一眼其姿色。我是一個正直的人,平時遇見此類人我通常都只是瞄一眼就回絕了,當然有時我也會故意放進來幾個,因為她們是我中意的類型。
門外的聲音堅持不懈,先生,請讓我進去詳談吧。
我尋遍全門,發(fā)現(xiàn)這門并沒有安裝貓眼。于是我決定賭一把,賭她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其實這個風險是非常大的,因為只要我開了門,哪怕面對著一頭豬我也得挺身而出,因為我們已經(jīng)看見彼此,我又怎能忍心看到我趕走她時她臉上的那份失落。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門外的小姐并不符合她的名字,反而異常的普通,正如我每天的生活,但我已不好意思拒絕她,出于禮貌,我也必須上了她。小美進來后先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然后坐在床上說,哥,你知道我們這里的服務項目嗎?
我說,不知道。
小美看了看手機,說,我們這里全套兩百,包夜五百,還可以接受你喜歡的方式,但價格要另算。
我說,那你們這里的服務好不好?
小美笑了笑,我給的服務,都是好的。
我無意去接她的話,直接問道,那我先來兩套吧。
小美頓了頓,哥你不是開玩笑吧。
做完了全套之后,天邊逐漸泛起了魚肚白。
我看著在我身旁熟睡的女人,心中完全沒有罪惡感,我沒有女朋友,自然也就不必承擔對某人的責任。這只能說是一個獨立的男人碰見了一個獨立的女人,這兩個人做了一場金錢和肉體上的交易,交易過后各自滾蛋,從此永不相見。
我拿起地板上的手機看了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上的六點多了,從窗子外面已經(jīng)射進了今天早上的第一束光,我很不耐煩,因為我害怕我的困意就此消失。
而此時小美正在逐漸清醒過來,滿面倦容的她說出的第一句話竟是,哥你包夜嗎?
我看著窗外心想,這都日照當頭了,怎么能叫包夜呢,于是我問她,那包夜都能干什么???
小美說,包日。
我的困意再次襲來,就打算聊最后幾句。我生來就沒有那種勸人從良的能力,但我必須勸她注意身體,以免變成工作狂。我說,小美你以后工作也不要那么努力,偶爾也給自己放個小假休息一下,你這樣拼命,萬一積勞成疾就不好了。
小美點了點頭。
我拿起小美的衣服遞給她,說,后會無期。
忽然間,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這力量如此之大,使得這門撞到墻上又反彈了回去。只聽門口傳來一聲,哎呦我的媽呀。這聲音剛落,又有十多個人破門而入,其中還夾雜“不許動”的叫喊聲。
我坐起身來剛想看個究竟,就被人一腳踢下了床。我已經(jīng)一動不動,但周圍的人仍不斷向我撲來。我被第一個撲來的人以標準的擒拿姿勢壓在地上,并反剪了手。這時我的臉也被第二個趕來的人按在地上,之后我的脖子也被人掐住了,我的腰也被一個膝蓋用力抵著,就連我的腿也被一個碩大無比的屁股給坐得動彈不得,而且我感覺起碼還有兩個人在向我涌來。我覺得很內(nèi)疚,因為我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部位可以供他們制服,從他們進來的那一刻起,我已經(jīng)一動不動。但是他們卻在我的身體上不斷的涌動,同時還不斷地大喊著,不許動。
我費力的從指縫里往外張望,隱約看見小美被幾個人圍在墻角,另外有一臺攝像機被高高舉起,攝影師不斷的在屋里拍攝,小美則瑟縮在角落里不斷的抽泣。
過了一會,現(xiàn)場氣氛終于平靜了下來。我又聽到了哎呀一聲,周圍取證的人一陣騷動,最后發(fā)現(xiàn)是攝影師在叫喚。攝影師尷尬的看著大家說,真不好意思,剛才光顧著舉過頭頂拍攝了,鏡頭蓋忘開了,麻煩你們重來一次好嗎?
一個男子面露不悅,走到他跟前低聲交談了幾句,然后又轉向我說道,我們剛才的取證出了點問題,現(xiàn)在我們要重新來一次。哎,你剛才手里的衣服呢?對,拿好,就這樣保持著不要動。
吩咐完我以后,男子又囑咐起了小美,你回到床上,把被子蓋好,你也別亂動。
事情安頓妥當后,他們?nèi)w退出了房外。
然后門外傳來倒計時,三,二,一!
和剛才一樣,房門被重重地踹開,只是這次的力度比起先前那次又大出不少,木屑濺的到處都是,我再一次被踢下了床。不同的是,這次我直接被踢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