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煜還沒找到”
“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跟人間蒸發(fā)一樣”
童禹坤著急的直抓頭發(fā),余宇涵見了,趕緊把童禹坤的手握在手里,防止他抓傷了自己還不知道,小聲的安慰著人
“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三少帥明顯是放水,咱們也別太著急找,那是誰啊,那畢竟是少帥的大哥”
張極聞言點了點頭,突然間轉(zhuǎn)念一想對著兩個人問
“最近你們家小少爺去哪了”
“……小少爺?你問我小少爺?”
童禹坤和余宇涵兩個人同步給了張極一個白眼,似乎在嫌棄張極這直男單身狗,張澤禹也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張極不明所以的跟了出去
張澤禹正準(zhǔn)備開車,就看張極也出來了,探出頭問人
“你出來干嘛”
“……不是你叫我出來嗎”
“我叫你出來個屁,我都要回上京了”
張澤禹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一句,從自己的煙盒里掏出一根遞給張極
張極擺擺手拒絕了,剛才那話讓他莫名的煩躁起來
“你要回上京?你都已經(jīng)露面了,不怕暴露嗎”
張澤禹吐出一個煙圈,望著外面剛剛下過雨的藍天,上下打量了張極一番,目光緊鎖在張極皺起來的眉頭上
“干嘛?暴露就暴露啊,你擔(dān)心我啊”
張極被張澤禹這句話問愣了,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一樣,可張澤禹卻毫不在意,一腳油門踩出去離開了這個剛剛被戰(zhàn)火洗禮過的榮城
“后會無期”
張極望著車子遠(yuǎn)遠(yuǎn)離去,心里卻念叨著那個人的名字
后會無期,何為無期
張極回去的時候,童禹坤和余宇涵正鬧著,突然間看見張極一個人落寞的回來了,有些不解
“小寶呢?他沒和你一起過來嗎”
“小寶?”
“張澤禹啊”
“他回上京了,那邊的情報網(wǎng)需要他”
童禹坤看了一眼張極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過頭對著余宇涵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搞得張極真的太迷茫了,踮著腳想要聽兩個人在說什么
可是怎么聽也聽不見,氣的他坐在了椅子上,猛地灌了一大口水
欺負(fù)單身狗?。。?/p>
“霖霖!你起這么早干什么啊”
一大早賀峻霖就坐了起來迷迷糊糊的拍了一下身邊的丁程鑫,丁程鑫被人從睡夢中叫醒還沒反應(yīng)過來,抱著人就要一番安慰,以為小孩又做噩夢了
“做噩夢了?阿程哥在,抱抱別怕”
“……唔……起床,快點,我要給左航送行”
賀峻霖抓起一件軍裝努力睜開自己的大眼睛看看,然后往身上套,套來套去覺得不對勁,睜開眼睛一看
丁程鑫的
嫌棄的扔到一邊,丁程鑫一頭霧水,什么左航,送什么送
“左航不是昨天走了嗎”
“……今天不是二月二十嗎”
丁程鑫掙扎的坐起身來,聲音還帶著困意
“今天二月二十一了,我的寶貝”
賀峻霖突然間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zhuǎn)過慢慢拿起身后的枕頭,丁程鑫揉了揉眼睛,當(dāng)他看清賀峻霖手里枕頭的那一刻,立馬揚起笑臉
“霖霖,你聽我……?。。。e打臉別打臉?。。 ?/p>
“丁程鑫,你們這群老畜牲!害得我沒去送左航,我要被他笑話死了!”
“又不是我一個人,馬嘉祺,張真源,宋亞軒還有那兩個小的,不都上了嘛……錯了,別打臉!別……”
何副官趴在門口不住的聽著,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沒過一會馮副官,成副官,劉副官都趴在門口,路過的警衛(wèi)有些迷茫
這幾位干嘛呢
星兒和月兒剛一進門就看見這四位齊刷刷的把耳朵貼在主臥的門上,不知道在聽什么,走上去才發(fā)現(xiàn),他們幾個人怎么……一臉淫蕩的笑容
“你們……”
“噓!你們不能聽,什么事啊怎么還親自來了”
成副官特地壓低了聲音,對著人問,星兒畢竟是年紀(jì)小,看見他壓低了聲音,自己也壓低聲音
“我們少爺請賀少爺和丁科長去商量事,一塊……看看你們?yōu)槭裁礇]回來”
月兒悄悄走到門口聽了一嗓子,羞得滿臉通紅,劉沐言見狀趕緊拉著月兒下樓,馮副官和何副官也拉著星兒往外面走
等到幾個人回了督軍府,嚴(yán)浩翔一看見月兒那滿臉通紅的樣子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心里一邊想著賀峻霖要知道了不得鬧騰死,一會又想著丁程鑫的一世英名算是毀了
馬嘉祺剛想開口問,就被嚴(yán)浩翔打岔過去
幾個人商量到了下午賀峻霖和丁程鑫才來,張真源看著丁程鑫不由得笑話人
“丁科長好大的架子,三請五請愣是沒請過來啊”
賀峻霖聽見這句三請五請,心里咯噔一聲,轉(zhuǎn)頭問著幾個人
“什么三請五請,誰請的……丁程鑫……死過來!”
丁程鑫見情勢不對,拖過馬嘉祺擋在自己面前,然后努力往后蹭
“阿程!等一下,等一下,救命!”
話音未落,丁程鑫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賀峻霖沒追出去,倒是和幾個人看丁程鑫和耗子見了貓一樣的飛快逃竄
“別跑了,回來,商量事情了”
“好嘞”
丁程鑫也不生氣,一聽見賀峻霖的呼喚,快樂的跑了回來
“我想去趟云城”
賀峻霖一開口,張真源第一個不同意,緊接著就是劉耀文
“你不能去,馬嘉煜還沒找到,云城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賀峻霖就知道馬嘉祺會這么說,他眼巴巴看著嚴(yán)浩翔,期盼這個總是寵著自己的弟弟可以幫幫忙,可惜嚴(yán)浩翔也搖了搖頭,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人解釋有關(guān)于那神奇的第六感
“算了算了,再議再議,你們那怎么樣”
“馬嘉煜和梅暄妍還沒找到,賀櫻已經(jīng)帶著人去放出消息了,上京那邊還是沒說什么,敖子恒沒有動靜,倒是敖子青……”
“怎么了”
賀峻霖聽見宋亞軒這說一半停一半的把胃口釣的足足的,就是不說
“敖子青……似乎有意和我們合作”
這倒是他們沒想過的,不過俗話說敵人的敵人也可以做朋友,但是敖子青這個人根本就不適合合作,兩面三刀,而且他們還坑過他
但是
“或許我們可以激化一下他們之間的矛盾,再撕一張白白嫩嫩的小羊皮給敖子逸披上,然后……坐山觀虎斗”
賀峻霖一語中的,丁程鑫想了一番,當(dāng)初他們用這招算計了敖子青,如今在算計一次也沒什么
幾個人說了會話,然后就去了嚴(yán)家吃飯,還不忘了余宇涵他們幾個,派人送去了飯菜,可憐見的幾個人啊,忙活了一天,張極看見飯菜上桌的那一刻,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余宇涵看了趕緊把好吃的撿了一半拿去童禹坤辦公室
笑話,就張極哪餓虎撲食的樣子,讓他吃上,自己媳婦還有的吃?
自己媳婦自己疼
至于兄弟……等會,余宇涵想了一下,兄弟是什么?
童禹坤正忙的頭昏腦漲的,自己這幾位小少爺,真的是想的成好了,怎么辦可愁壞了他們,但是也不得不說這招的確高明,就拿敖子逸那方面來說吧
上京城那么多個公子,沒有一個不奔著總統(tǒng)的位置去
可是呢?只有敖子逸一個人不管是不是想奔著那使勁,最后表現(xiàn)得都是淡然自若,恨不得離上京城八竿子遠(yuǎn)
大家大族最不缺的,就是子嗣,拿唐朝那個李隆基,就楊玉環(huán)他老公來說,自己親兒子說殺就殺
可見,上位者并不注重親情只注重權(quán)利,哪怕明知道自己不能長命百歲,位置早晚都會交給子孫,但絕不允許在他咽氣之前,有一個人對這個位置覬覦
所以,敖子逸的招數(shù)看似平庸,但長久考慮韜光養(yǎng)晦絕對是上上策
不過,他執(zhí)行起來,很困難啊
童禹坤一邊想夸他們,一邊想罵他們
余宇涵站在門口并沒有敲門,只是默默地看著童禹坤,嘴角噙著笑,正在忙碌的人突然間感覺一束目光凝視著自己
不由得心跳加快,他抬起頭,對上了余宇涵的眼神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眼神?
余宇涵將童禹坤視若珍寶一般,愛慕,珍視,溢于言表
“在那看什么呢”
“看,我一生摯愛的人”
童禹坤罕見的紅了臉,卻沒有說人,自顧自的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余宇涵見了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一邊,也跟著收拾起來,猛然間他看見了一封調(diào)令
余宇涵剛一拿起來,童禹坤一個激靈就把東西抽了回來
如果童禹坤沒那么大的反應(yīng)余宇涵還沒什么,但是他這樣子做了,就總覺得有什么事情
“什么調(diào)令?”
余宇涵努力把自己裝出一副輕松的樣子,手上的動作卻因為這突如其來消息,有些顫抖
“沒……沒什么……餓了,先吃飯吧”
童禹坤看著余宇涵心里有些難受,他輕咳一聲,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巴結(jié)人一樣,摟著人的肩膀坐在人腿上
“那個小魚兒你聽我說哈,就是……張極要回西南,第四軍丁科長接任,但沒有科長接任軍長的事啊,所以……”
余宇涵聽了一半,臉色陡然冷了下來,他抱著童禹坤的手,用了幾分力氣
“所以你就調(diào)任到了第四軍”
“不……不是”
余宇涵被童禹坤這么一說,整個人差點沒背過氣去
本來他還能接受童禹坤調(diào)到第四軍,畢竟還在榮城,不過看他這個樣子,恐怕……不太好了
“繼續(xù)”
“繼續(xù)……繼續(xù)啊,第九軍人不是多嗎,然后劉行之也結(jié)婚了,丁科長就打算把劉行之調(diào)到軍政處,第九軍就缺了一個去西北的軍官……然后……然后我就去西北了,把第七軍的穆祉丞調(diào)到第四軍”
余宇涵聽見這番話以后,氣的飯也不吃了,抱著人就走了出去,張極捧著一堆文件正打算和人說什么,就看見兩個人,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他看著這一幕大喊一聲
“誒!上班時間干嘛去”
“消消氣”
可憐的童禹坤還以為余宇涵要和他打一架嘴里不住地嘟囔著
“丁科長問過我了,是我想要去的,而且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我覺得你也能理解吧,我發(fā)誓就去三年,三年之后我絕對調(diào)回來,你別生氣了……我自己來”
余宇涵聽著人的嘟囔,把人放下,正準(zhǔn)備拉開車門,童禹坤自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余宇涵愣了一下
還是在生氣,也沒搭理人坐在了另一邊,一腳油門踩了出去,直奔西餐廳
“你來著干嘛,吃飯嗎?”
童禹坤眨了眨大眼睛,迷茫的看著面前的西餐廳,余宇涵懶得和人解釋,猛的把童禹坤抱了起來,徑直上樓
“吃飯你上什么樓啊……余宇涵你干嘛?救命!救命!”
“閉嘴!晚了!”
“小魚兒我錯了,就三年而已”
余宇涵實在不想聽童禹坤在說話了,俯身堵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嘴
嚴(yán)浩翔還在看著手里的文件,聽著耳邊星兒月兒說,余宇涵帶著童禹坤去他們家西餐廳了,一下午沒出來,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笑意
想了想時間……
超過三個月了啊
“去告訴賀峻霖,他和張真源打賭賭輸了”
賀峻霖聽到這個消息一陣哀嚎,不過一會就滿血復(fù)活了
他看著身邊的張真源
“誒!真源,我們?nèi)ヂ牬材_啊”
張真源終于知道,他們幾個的副官怎么突然間都如此統(tǒng)一了
原來根源不在他們,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