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來愈暴怒的厭戾生離讓人見一眼就毛骨悚然的“兇獸”也只差個齜牙咧嘴,雖然沒什么表情,但這兇神惡煞的氣焰卻燃得十分旺盛。
“誒,年輕人,”夢魘魔不知是從那一刻起,就幻化成了一位白發(fā)蒼蒼,留著長須,倚著拐杖,臉上卻不見得一點斑,帶著幾絲點點細紋猶如耄耋老人般的樣子。
“這種場面就給鎮(zhèn)住了,你這……”夢魘魔絲毫沒有把厭戾生從那頭黑發(fā)中滲透出戾氣放在心上,依舊是那副“你想聽我接下了說的嗎?你不要急著急啦,我反正不急?!本褪且u賣關(guān)子的架勢。
“這,這膽量也太不行咯!”夢魘魔邊從嘴里吐出這幾個字來,順便及其自然得抓了抓將要及腰的白須。也不料得,厭戾生竟用衣袖捂住他自己的鼻子,還沒等夢魘魔反應過來,就被突如其來的一陣陣芬香襲來,便有了猶如飲了壇壇陳年老酒般的醉意。
……
夢醒,厭戾生悠悠然睜開眼,雙手揉了揉眉心,坐起來恍惚了幾秒。
“嘶,還是得找個時間好好研究研究這枚戒指的功能了呢,呵呵?!?/p>
厭戾生冷笑說著。右手指尖覆蓋在左手大拇指上那個在月光下閃爍著清輝的光澤,那枚戒指形如一只小銀蛇纏繞在大拇指上的樣子。眼睛就是兩顆小小的綠翡翠,精致至極。
來回揉搓了幾下后,抬眼瞥了眼放在衣袖里的一圈一圈滴答滴答的機械表。
“嘖,”
“如今這世道,時間都這么不值錢了呢?!?/p>
嘆息聲充斥著這間房屋,帶來了無盡的乏味。
厭戾生又拍了拍衣袖,單手插在褲兜里,慢慢悠悠地翻出了房間,落到了一顆古樹最粗壯的枝干上,又是幾個花式跳,最終落了在草坪上。
“看來這位風流倜儻的男子又比上一次厲害了呢~”厭戾生說完就朝著古樹敬了個小禮。
“Salute.”
說完厭戾生便轉(zhuǎn)頭就朝著北面叢林最深處的灌木叢中遠去。一路也沒有回過頭望一眼,只死死盯著前方的獵物——一只皎白如玉的小狐貍——從古樹下,“尾隨”到斷崖邊的草叢里。
厭戾生也沒有多想,見小狐貍跳了起來發(fā)現(xiàn)了他,厭戾生也毫不猶豫地張開了臂膀,小狐貍不知是熟悉了厭戾生的氣息,見厭戾生這樣也就直接一躍,到了厭戾生的懷里。厭戾生的生性寡淡,卻對小動物格外柔情。一臉慈祥。
突然間——厭戾生一抬頭,舉目間卻望見向鈺在彼岸的斷崖上,一個人舉杯消愁,厭戾生算到愁是愁,厭戾生卻沒有算到,是幾分愁,是哪幾分愁。
向鈺像是察覺到厭戾生到了,舉著杯晶瑩剔透的酒杯向厭戾生招手。
厭戾生見了沒有理會,又低頭,無比專心的rua手中的小白狐貍。
向鈺輕聲笑了笑,無奈搖搖頭,一雙一黑色為主有著藍色做點綴的翅膀騰空而起,朝厭戾生而來。
“你怎么在這???”向鈺明知故問得朝厭戾生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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