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豆子,爸,熱水燒好了”
炭治郎端著一碗兌好的溫熱的水遞給父親,妹妹彌豆子和抱著小弟弟的母親在給床上的女孩擦拭臉頰
“真是可惜了,這劃痕要是留疤就毀了這張臉了”
女人擦拭著少女臉頰上的血痕,精致過分的臉頰極具吸引力,讓人感覺憐愛,喜愛,可愛.....
“雖說不知道她是從哪兒來的,但是目前來看應(yīng)該沒有威脅,等他醒了再說吧”
“我走了,你們好好照顧她”
炭十郎想著今天的飯轍還沒著落,自己不能休息
“爸...........”
炭治郎抓住簍沿,身量將將比簍子高些的孩子擔憂的看著炭十郎
彌豆子擠著毛巾,轉(zhuǎn)頭看向兩人,但知道自己插不上話
“炭治郎,乖,你是家里除了爸爸以外唯一的男孩,你的任務(wù)是看好弟弟妹妹還有母親,知道么”
“知道了”
襁褓中的小男孩餓哭了起來,女人將毛巾遞給彌豆子,抱起嬰兒望了一眼炭十郎
“親愛的,注意安全”
炭十郎離開家,炭治郎關(guān)上門,將家務(wù)事做的差不多后已經(jīng)是下午,和妹妹彌豆子在客廳里坐著
“她還沒有醒”
“不知道,哥哥我們?nèi)ソ薪锌窗???/p>
“好”
屋子本就不大,說是客廳之類的,說白了就是一間柴房放了桌子和床還有灶臺而已,兩人走到床前,觀察著女孩
“她真好看啊......”
彌豆子伸手摸了摸那臉頰,皮膚滑軟的如同綢鍛蠶絲一般,但是臉頰卻有些涼,但彌豆子以為是女孩被凍著了
灶門彌豆子對這個迷人的姐姐產(chǎn)生了興趣,便東看看,西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她的左袖是空的,愣了愣,想開口還沒來得及,便被炭治郎有些興奮的聲音打斷了
“耶?彌豆子,你看,這對鐲子”
炭治郎眼尖,一捋她的袖子就看見了,看上去特別透亮好看 應(yīng)該很值錢
“炭治郎,不可以,不能拿別人的東西”
這事,女人抱著小男孩走了出來,恰好看見炭治郎屯鐲子,于是微微一皺眉
“媽媽,好像很值錢....”
炭治郎看著手中的鐲子,不舍的望了望自己的母親
“那也不可以,炭治郎”
“還給人家,等她醒過來”
“我知道了,媽”
.
霧嵐恢復(fù)意識時,腹中的疼痛依舊沒有完全消散,朦朧中習(xí)慣性親昵的蹭了蹭,以往結(jié)實干凈的胸口被帶著煙炭味的墻替代
她微微一愣,隨后猛地坐起身,這個時候,她的鬼王都會在的,至少在她最虛弱的時候,可如今是....
空虛感和莫名的失落填充了她的內(nèi)心,是啊,這是自己作出來的結(jié)果,親愛的大人不會在身邊了,她把自己愛了幾百年的鬼王給丟了
說到底其實是為了自己的安危,而且也是因為無法相信,她確實無法相信鬼舞辻知道這件事后會很平靜,青色彼岸花比她重要多了,哪怕幾百年的情感也不能相信,因為他是鬼舞辻無慘
做為絕對理性,特立獨行的她,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殲滅暗才能做上和鬼舞辻平起平坐的尸祖
但,百年不變的一件事,是她對鬼舞辻有情,因為她對萬事萬物的復(fù)雜,所以她最后一絲女孩的感性,那最直接單純的東西,其實就在這里
“無慘.....我....”
她還在模糊,導(dǎo)致連對周圍的感應(yīng)都遲鈍了一下,理所當然的以為自己還在野外,導(dǎo)致這個犯忌的名字脫口而出
但她幾乎同時間感受到了身邊有人類,還不止一個人類,所以話語戛然而止,并且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而一驚
.
灶門炭十郎倒是沒有被女孩的突然驚叫嚇到,但是卻被“wu can”這兩個字打的一愣,隨后不可置信的看過去
“她說什么”
只見女孩灰色的眼睛看了看四周,有些害怕的望著他們
“你們.....是誰?”
此刻幾個孩子都已經(jīng)睡熟,只有灶門夫妻還醒著,女人看了看丈夫,放下手中的針線,走到她的床前
“說來話長,你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
霧嵐靜靜的聽著灶門夫人的解釋,思緒萬千
太巧了,真的是太巧了
這就和安排好的一般,上天給她安排了一切,從青色彼岸花到灶門一家,對無慘來說萬難遇見的事對她來說都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只要殺了炭治郎,只要.....等等.....這種氣息是,怎么回事
不遠處,她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氣息,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一瞬間愣了
陌生的是,她當然不認識,并且沒見過這個男人,熟悉的是,他身上的氣息....
好似緣一
作者阿巴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