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呀!怎么不磕嗯?”
虞清居高臨下的拿殘月劍背,不停的拍打著金光善的臉。
要他給這個娼妓之子磕頭?
金光善寧死不從。
“呵,這般硬氣?”
“也罷,今天就代你爹清理門戶吧,阿瑤你可介意?”
畢竟是金光瑤的親爹,小情郎的意見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恩人隨意就好?!?/p>
金光善如此對待他們母子,金光瑤怎能不恨?現(xiàn)在有人撐腰,他巴不得金光善倒霉呢。
金光瑤都這么說了,虞清也沒了顧忌。殘月劍對準了金光善脖子上的動脈,就要一劍劃過去以絕后患。
“不、不要,我、我磕!”
死亡的逼近,讓金光善放棄了一切的尊嚴臉面。
趁虞清還沒來得及殺他,撐著虛弱的身體,雙腿一彎屈辱的跪在金光瑤面前。
嘭!嘭!嘭!
連磕三個響頭,額頭都磕出血,腫的跟壽星公一樣,可見求生欲之強。
蘭陵金氏眾人:……
仙門百家家主:……
金光瑤:……
虞清:……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磕了!
本來虞清就準備嚇唬嚇唬他,然后直接送他上路,沒想到金光善居然如此沒有骨氣。
金光善小聲嗶嗶:你管這叫嚇唬?
蘭陵金氏的弟子們,心里復(fù)雜極了,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面對金光善。
“行了,既然頭也磕了,還不趕緊爬起來給你爹張羅張羅壽宴?”
虞清還沒忘幫金光瑤過生辰的承諾,既然金光善這么沒皮沒臉。
干脆饒他一命,廢物利用給他爹辦壽宴。
于是蘭陵金氏子弟們在金光善的帶領(lǐng)下,頓時忙做一團,開始籌備起“老太爺”的壽宴來。
清理現(xiàn)場血跡的清理現(xiàn)場血跡,調(diào)換橫幅的調(diào)換橫幅,仙門百家家主連忙聯(lián)系弟子重新準備禮物……
至于原先宴會的主人金子軒,此時正一臉不情不愿、又強打微笑的給他“爺爺”敬茶。
“多謝恩人,不知恩人如何稱呼?阿瑤無以為報……”
“不如以身相許?”
虞清挑起金光瑤的下巴,不顧周圍一眾殷勤伺候的仙門百家、金氏子弟,直接強吻上去。
“唔……恩、恩人,你輕點……”
她的吻又霸道又強勢,金光瑤無力承受著,若不是虞清攬住他的腰,恐怕就直接軟倒下去。
呸——
“不知羞恥!”
見他倆如此旁若無人,金子軒忍不住小聲唾棄。
今天算是他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天。
親爹當(dāng)眾被人吊打磕頭,平白無故多了個爺爺出來,“爺爺”還雀占鳩巢搶了他的宴會……
大少爺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啊,忍到現(xiàn)在才發(fā)火已經(jīng)算是極限了。
“不知羞恥?”
虞清耳聰目明,聽到金子軒的小聲嘀咕,再一瞧他那一臉屈辱的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慢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蓋碗茶,撥了撥上面的茶蓋,吹了吹熱氣。
熱氣繚繞間越發(fā)襯得她美的不似真人。
虞清輕輕酌了一口茶水,便將茶碗放在桌上。
微微動了點靈力,茶碗便碎成了粉末,連帶著茶水都蒸發(fā)干了……
虞清似笑非笑的望著面前瑟瑟發(fā)抖的金子軒:“怎么跟你奶奶說話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