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虞清把金光瑤送到云深不知處聽學(xué)后,便準(zhǔn)備返回金麟臺,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有這么多命定之人后,反而不準(zhǔn)備走了。
藍啟仁頭疼了。
“這、這望舒真人留在云深不知處,該住哪里比較好?”
“弟子精舍又不符合真人的身份,藍氏嫡系一向人丁稀少,總不可能讓真人去和藍氏外門弟子擠一塊吧?”
也不知道這尊大佛怎么想的,突然留在云深不知處不走了。
看出了藍啟仁的為難,虞清指了指旁邊站著的藍忘機:“哪兒那么麻煩,他住哪兒我跟他一起住就是?!?/p>
“真人男、男女授受不親。”
早就聽說望舒真人放蕩不羈、不重禮教,跟金光瑤大庭廣眾之下也能卿卿我我。
讓藍忘機跟她一起住,這可真的是羊入虎口。
“沒事我不介意。”
藍啟仁欲哭無淚,可是我介意??!
“還是說你有意見?”
虞清拔出殘月劍,氣定神閑撫摸著劍身上的紋路……
這是要威脅?
藍啟仁硬著頭皮,準(zhǔn)備再為藍忘機的“貞潔”據(jù)理力爭一下。
剛想說話就被人打斷了。
“無妨,叔父就讓望舒真人和我一起住靜室吧?!?/p>
開口的是藍忘機。
他知道現(xiàn)在望舒真人強勢、藍氏式微,犧牲他一個就可以保姑蘇藍氏滿門,有何不可。
只是到底還是不甘心,藍忘機死死的握住避塵劍。
“還是含光君懂事,放心我這人一向隨和,不會對你怎樣的?!?/p>
看藍忘機表面冰冷鎮(zhèn)定,實則緊張得不行,虞清難得出言安慰他幾句。
只是在旁人看來,她說出的話又是另一種意思了。
懂事,不會對他怎樣。
意思是只要忘機一個不懂事,惹了望舒真人不痛快,她就會如同那日對待蘭陵金氏一般,對待姑蘇藍氏嗎?
氣氛沉凝到了極點,藍忘機只覺得責(zé)任重大,握劍的手早已被汗水浸濕。
“走吧,帶我去住處?!?/p>
雖然繼續(xù)待在這兒,還能看到另一個命定之人藍曦臣,但哪里比得上跟藍忘機同一個屋檐下獨處。
反正有弟弟在手,哥哥還跑得了嗎?
藍忘機一言不發(fā),只沉默著在前面領(lǐng)路。
“含光君一向這么話少?”
“忘機自幼便不喜多言。”
虞清皺了皺眉,藍忘機待她雖然謙遜有禮,可到底透著疏離。
虞清不想這樣。
于是夜間沐浴完后,虞清透過紗帳伸出一只玉白無暇的手:“含光君,給我拿一下寢衣……”
修行之人耳聰目明,藍忘機聽著隔壁浴室傳來的水聲,耳朵根都紅透了。
這會,她竟然讓自己給她拿衣服。
藍忘機很想拂袖而去,但頓了頓想到姑蘇藍氏,又只能按著她的吩咐去做。
短短的一段路,藍忘機卻覺得無比的漫長。
一到浴室門口,就看見紗帳下若隱若現(xiàn)的曼妙曲線。
藍忘機不敢抬頭,用避塵勾住了旁邊的衣物,稍稍掀開紗帳的一角,遞了過去。
哪知虞清竟然直接把紗帳全部拉開,一絲不掛猶帶水珠的絕美酮體,就這樣直直展現(xiàn)在了藍忘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