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一愣,拈起桃花瓣的指尖微微顫抖,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見那小人便心生歡喜。
好像他們生來就屬于彼此。
白子畫把桃花瓣連帶著里面的花千骨,珍而重之的輕輕放在掌心。
想了想又用筷子蘸了幾滴瓊漿滴在手心,白子畫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她應該是渴了吧?
周圍的酒香都快把花千骨熏暈了 ,她嫌棄的捏著鼻子,腳尖一躍便跳到桌上,離了白子畫的手心。
望著空蕩白皙的掌心,白子畫悵然若失。
好想、好想一直把她捧在手里……
花千骨從旁邊薅了片飄浮的云彩,團巴團巴揉成一團,躺在柔軟的云床上睡了過去。
白子畫忍俊不禁,眼睛移也不移的看著她。
怎么看怎么覺得她可愛,連那顆萬年不化的冰心,也跟著跳躍悸動。
察覺到白子畫的視線,花千骨扯過一片云被把臉擋住,側身躺了下去。
白子畫有些遺憾,卻也不好吵醒她,只呆呆望著她出神。
花千骨半夢半醒間,隱約聽見周圍人在談蜀山清虛道長什么的,嫌吵鬧又用云朵把耳朵堵住。
關她什么事?
躲不過東方彧卿、白子畫這些男主、男配,
她難道還躲不過一個清虛老道一個龍?zhí)祝?/p>
吃力不討好,蜀山掌門愛誰誰當,云隱云翳老娘不伺候了。
吵到她了?
看著周圍議論紛紛、爭論不休的群仙,白子畫第一次感到了厭煩。
都不能小點聲?
白子畫用靈力搭了個透明的結界小球,把聲音阻隔在外面??粗ㄇЧ巧碜訚u漸舒展放松,心里不自覺松了口氣。
群仙宴結束,見花千骨還在熟睡,白子畫不禁有些犯愁。
她一個人,身邊也沒個親友。
糖寶:還長留上仙呢,那么綠一個大閨女,都沒看見??!
罷了,還是帶她回長留吧。
白子畫憐愛的把靈力小球放在衣袖里,往長留方向騰云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糖寶急的直跺腳,急忙用異朽閣的特殊手段聯(lián)系東方彧卿。
爹爹不好了,你媳婦拋下閨女,跟外邊的野男人跑啦!
……
一覺好眠,花千骨打了個哈切,悠悠醒轉。
白子畫心神一直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人醒了,趕忙把她從袖中放出。
一陣流光閃過,花千骨恢復成正常大小,面色不善的看著旁邊神情緊張坎坷的白子畫。
“那個我看你睡著了,所以……”
花千骨點點頭,不動聲色的跟白子畫拉開距離,也不知是信還是沒信。
見她排斥抗拒的模樣,白子畫心里刀割一樣的疼。
不、不該是這樣的,她怎么能對我這么生疏、厭棄呢?
明明他們應該更加親密才是,她會依賴他,軟軟的沖他撒嬌,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避如蛇蝎。
白子畫一不高興,身上就放冷氣,花千骨腳步輕移,離他更遠了。
心臟疼到最后都快只剩麻木,白子畫聲音干澀沙啞極了:“吾名白子畫,你可以叫我子……”
畫字還沒說出口,花千骨就恭敬冷淡的開口:“花千骨,見過尊上?!?/p>
尊上?
她喚我尊上?
這一刻,白子畫無比厭惡自己長留掌門的身份。
顧小汣花千骨世界修羅場,全員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