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乾隆為阿里和卓和虞清,舉行了盛大的歡迎晚會。
也不是是不是巧合,虞清的座位正好安排在乾隆對面……
宴席上乾隆不停的偷瞄含香,而虞清也配合嬌羞的閃躲,不敢看他。
如此小女兒家的羞澀反應(yīng),讓已至不惑之年的乾隆,感覺自己仿佛也跟著年輕起來。
像個毛頭小子般,想方設(shè)法不停吸引心上人注意力。
乾隆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偷瞥,卻早已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呸!
狐媚子!
令妃挺著大肚子,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揉碎了。
太醫(yī)說了這胎是個男孩,令妃本來以為可以母憑子貴,死死壓制住皇后。
沒想到皇后還沒壓,反而又來了個什么香公主。
虞清的美貌,還有乾隆眼中的勢在必得,都讓令妃心生惶恐。
從一個包衣奴才,到今天寵冠六宮執(zhí)掌鳳印的令妃娘娘,令妃表面溫溫柔柔,實則城府極深。
她太了解了乾隆了。
哪里還不知道他如今對虞清動了心。
不行,不能這樣!
得想辦法壞了皇上對小妖精的印象!
令妃眼瞼微合,很快計上心來。
“皇上含香公主怎么還帶著面紗啊?莫非是嫌我大清男兒粗鄙,不愿展顏呀?”
令妃狀似調(diào)笑的給乾隆敬了杯果酒,話語間滿滿的深意。
如果虞清不揭面紗,就是瞧不起大清男子,瞧不起皇上。
可如果虞清順勢揭開面紗,不僅被動還顯得曲意奉承。
女人多的地方果然是非多。
可惜這種程度的眼藥,又怎么難得了虞清?
她端起桌案上的果酒,起身遙遙敬了乾隆一杯。
乾隆也給面子的一飲而盡。
令妃的話他心里不難受是假的。
含香她真的瞧不起他嗎?
也是她貴為公主,又正值妙齡,什么樣的好男兒找不到?
為什么要選擇年過四十,兒子女兒一大堆的自己?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乾隆正想幫含香解圍,就看見她立于燈火闌珊處,語笑盈盈。
“皇上含香自小立誓,只有未來的夫婿才能摘掉含香的面紗。”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回疆還有這種風(fēng)俗?
以前咋沒聽說過?
女兒的騷操作阿里和卓也傻眼了。
面對眾人投來的疑惑目光,阿里和卓不得不趕鴨子上架,出面幫虞清解釋。
“咳咳!我這女兒自小與眾不同、與眾不同……”
阿里和卓都這樣說了,眾人也信了七七八八。
心中不由感嘆回疆的含香公主,果真是個妙人。
一時恭維聲不絕于耳。
什么含香公主不同凡俗啦,什么含香公主冰清玉潔、恪守禮節(jié)啦,好話一籮筐的不要錢往外冒。
一時間賓主盡歡,氣氛熱鬧的不行。
不開心的也就只有令妃一個人。
人家的面紗只有夫君能摘,自己上趕著給人上眼藥,不僅顯得小家子氣,還一點都不識大體。
周圍人對阿里和卓和虞清的恭維聲,對令妃來說,更像是處刑曲。
尷尬的她恨不得找塊地縫鉆進去。
含香!
令妃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原本嬌美的面容也因嫉妒變得扭曲起來。
又好巧不巧,被準(zhǔn)備警告令妃的乾隆看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