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鐵子?
齊鐵嘴驚的瞪直了眼,然后果斷在折壽和進(jìn)宮之間選擇后者。
“新月小姐,小的在呢~”
最后那個波浪音,用得極有靈性。
連旁邊的張日山都看不下去了:“八爺你的節(jié)操呢?”
雖然不知道八爺為什么這么怕新月小姐,但如此作風(fēng),實在、實在是有辱斯文。
節(jié)操?
節(jié)操能值幾個錢?
齊鐵嘴白了張日山一眼,大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遺世獨立高人之感。
“行了別貧嘴,趕緊去開棺?!?/p>
張啟山一句話,高人立馬又蔫巴了。
“佛爺,我、我覺得……”
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
齊鐵嘴正要說后面的話,余光突然瞥見張啟山正慢條斯理,擦拭著槍支……
“你覺得什么?”
張啟山眉峰微挑,好整以暇看著齊鐵嘴。
“沒、沒什么……”
“我這就去開棺?!?/p>
……
“啟山你呀你,干嘛要嚇?biāo)???/p>
尹新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剛剛看到張啟山悄悄戴上手套,顯然準(zhǔn)備親自開棺。
因為他吸引了你的注意力。
張啟山唇瓣微抿:“因為他需要鍛煉。”
對口不對心。
張大佛爺一點都不耿直。
尹新月也沒拆穿他,畢竟她也挺期待齊鐵嘴去開棺。
“不行佛爺,我、我做不到啊……”
齊鐵嘴小手不停的顫抖,孔洞明明近在咫尺,就是怎么都伸不進(jìn)去。
“八爺我?guī)湍?!?/p>
張日山熱心道,說著就要幫齊鐵嘴把手按洞里。
齊鐵嘴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日山:“張副官,在下自認(rèn)從未得罪過你?!?/p>
為何要如此助人為樂……
“八爺你說什么呢?”
張日山眨了眨眼,裝作聽不懂。
齊鐵嘴……
齊鐵嘴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眾人:……
張啟山無語的繞過他,徑直走到齊鐵嘴先前的位置開棺。
不得不說長得帥的人,做起事來就是賞心悅目。
尹新月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趣打量著他。
不愧是張大佛爺,腰線不是一般的流暢,配上軍裝,更是禁欲得很。
感受到尹新月的視線,張啟山動作愈發(fā)賣力,不一會兒就把棺槨打開。
棺內(nèi)的尸體和先前發(fā)現(xiàn)的那些,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張啟山不信邪,仔細(xì)一瞧突然在尸體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枚戒指。
那是……
尹新月眼皮微瞇,這個戒指她曾見過。
甚至她還有一枚一模一樣的……
“啟山戒指能給我看看嗎?”
新月對戒指感興趣?
張啟山默默記下這點,然后無聲的把戒指遞給尹新月。
那是一個發(fā)黑的指環(huán),上面刻著一朵杜鵑花。
杜鵑花……
一月開花二月紅。
果然是他的東西。
尹新月了然,把戒指還給張啟山。
“啟山此事需找一個人。”
“你認(rèn)識二爺?”
張啟山一愣。
杜鵑花在長沙老九門有著不一般的地位,乃二月紅家族的傳承之物。
“相逢何必曾相識呢?”
尹新月沒有正面回答張啟山。
話里話外卻無不表示,她認(rèn)識二月紅。
甚至兩人可能還關(guān)系匪淺……
這一發(fā)現(xiàn)讓張啟山心里很不舒服。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旁人參與了她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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