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上的女子明眸皓齒、天姿國色,無疑是一個極美的人,當然她如果不是尹新月小姑奶奶就更好了!
尹新月?
二爺徒弟陳皮畫上的女人是尹新月?
到底是陳皮綠了佛爺,還是佛爺橫刀奪愛綠了陳皮?
齊鐵嘴整個人都傻了。
“那個陳、陳皮啊這位是?”
齊鐵嘴裝作不認識尹新月,小心翼翼試探道。
“管好你的眼睛珠子!”
陳皮冷戾的橫了齊鐵嘴一眼,用衣襟小心拭去畫上的塵土,動作輕柔的仿佛對待一件珍寶,生怕傷到畫卷半分。
齊鐵嘴:……
完了!
看陳皮這模樣,八成對那小姑奶奶動了心,這、這讓他回去怎么和佛爺交代啊!
去趟紅府,還給人整出個情敵。
齊鐵嘴愁的頭都大了。
他回去是告訴佛爺?shù)米镪惼?,還是幫陳皮隱瞞,得罪佛爺呢?
早知陳皮今天抱著畫回來,他就不來了。
好奇心害死貓啊!
陳皮把畫上的塵土弄干凈后,想了想怕再掉在地上,干脆脫下身上的外衫包裹好,往紅府里走。
“陳皮你回來了?”
丫頭看見陳皮回來,正想接過他手里的畫,卻被陳皮不著痕跡的避開。
“師娘,男女授受不親。”
說完陳皮看都不看丫頭,抱著畫徑直往屋里走。
“陳皮,你是不是、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
丫頭委屈的拉住陳皮不讓他走,自嫁進紅府以來,她名義上是二月紅的妻子,實則兩人一直分房而睡。
偌大的紅府,自己卻連一個說話的知心人都沒有。
好不容易二月紅收陳皮為徒,想著以后可以有一個說話的人。
沒想到徒弟陳皮卻是個混不吝的,天不怕、地不怕誰的話都不聽。
本就孤立無援的丫頭,現(xiàn)在更覺得自己在紅府是個多余的。
心頭壓抑許久的委屈瞬間噴涌而出,用力拉住陳皮想搶他手里的畫。
“松手!”
陳皮聲音發(fā)冷。
“畫給我看看!我是你師娘!”
說師娘二字時,丫頭加重了聲音,仿佛這樣就可以給她增添些底氣。
“我讓你松手!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陳皮拳頭捏緊,孤狼般充滿戾氣的雙眼,冷冷瞪著丫頭,只要她再胡攪蠻纏,就要把她撕咬成碎肉。
丫頭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心里發(fā)怵,手上力氣一軟,順著慣性狠狠跌在地上。
陳皮嫌棄的扯斷剛剛被丫頭碰過的衣襟,心想娶這么一個女人,二月紅果然是個眼瞎的。
換作是他……
根本不會讓新月姐姐受這種委屈,他連做夢都在想娶她。
洗干凈手后,陳皮癡迷撫摸著畫上的尹新月。
直到聽見二月紅叫他,才戀戀不舍的將畫卷合上,放在木盒中小心收進抽屜里。
“師父你找我?”
陳皮嘴上叫著師父,眼底根本就沒有一點尊重。
若不是為了接近新月姐姐,當年他才不會給二月紅做徒弟。
沒想到二月紅這么沒用,連個女人都留不住。
“是你推了丫頭?”
二月紅質問道,旁邊還站著臉色蒼白的丫頭。
顧小汣暫時先發(fā)一章,剩下的可能會比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