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德仙姬……”
“汝菱……”
滿身紅痕衣不蔽體的長意,看著沉沉熟睡的虞清面色復雜道。
時至今日他已經(jīng)分不清對虞清究竟是愛是恨。
恨她恩將仇報囚禁自己,拉無辜紀云禾下水、收為扈從,恨她肆意妄為強占他。
還是該愛她仙姿玉貌、絕色無雙,愛她灰暗日子里給予他的點滴溫柔。
就像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一樣,明知她是施害者,卻還是忍不住飛蛾撲火,想要為她辯解,想要再靠近她一點。
“汝菱……”
你到底有何過往,又把我當成什么?
為什么總在深夜哭泣,又為何囚而不殺,與我魚水交歡……
這些長意通通都不知道,此時他只想抱緊這個女人,抱緊這個在外人面前跋扈無比,卻唯獨會在他面前展現(xiàn)脆弱的女人。
長意一醒就跟著起來的虞清,并未起身,只是默默靠在長意懷里,享受著此刻難得的溫情。
小傻魚啊……
以溫柔為餌總算是將你釣住了。
以后可別想再跑,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不會成為第二個寧清。
畢竟骨子里,我可比寧清還瘋啊……
所以小傻魚你一定要乖乖的,舍身伺魔囚住我心里的魔。
……
那日過后虞清和長意似乎改變了,又似乎沒改變。
改變的是兩人看對方的眼神都與往日大不相同,沒改變的是,長意還是一如既往被關在密室里,虞清還是一如既往體驗密室斗羅的快樂。
這天事后長意靠在虞清懷里,終于忍不住問出了一直關心的問題。
“汝菱,云禾……”
“你把云禾怎樣了?”
被關進密室至今,都還沒得到紀云禾的消息,哪怕明知她成為了虞清扈從,長意還是忍不住擔心。
“長意你忘了我說的話嗎?”
“什、什么話?”
虞清說的話太多,長意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件。
“不要在我面前提別的女人?!?/p>
“我、我不是故意的?!?/p>
長意慌忙解釋著。
“晚了,就罰小傻魚把自己賠給我吧?!?/p>
說著虞清熟練的拔開了魚皮,吃起鮮美細嫩的魚肉來……
又是清蒸又是紅燒,最后直把長意翻來覆去,變成條咸魚,虞清才意猶未盡的方罷休。
當然吃魚歸吃魚,虞清也沒忘了和長意解釋紀云禾的事。
可不能因為紀云禾,讓自己和長意起了嫌隙。
在聽說紀云禾不僅沒被折磨,反而被虞清送到北境,成就一番大事業(yè)后,長意原本對虞清的最后一絲芥蒂終于徹底放下。
兩人自此在密室里過上沒羞沒躁的生活,長意甚至連自己的鮫珠都給虞清了。
鮫人一生只愛一人。
鮫珠意義重大,給了鮫珠他一生也離不開虞清。
他是深海里法力最強的鮫人,卻甘愿為她束手就擒,只為她唇齒間的點滴溫柔。
至于虞清先前以不光彩手段囚禁他的事……
對此長意表示,長得丑的叫囚禁,長得好看那叫情趣。
顧小汣史上第一斯德哥爾摩受害者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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