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圣旨想必已經到盛府了?!?/p>
趙禎手持黑棋淺笑道,有時他真覺得盛玉京是個奇怪的人。
明明年少成名,明明身居高位,明明又生的那樣一副好容貌,按理說他應該嬌縱狂傲才是,可他沒有。
反而沉穩(wěn)的簡直不像這個年齡段該有的,若非親眼見過,趙禎簡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這樣的人。
絕妙的才華,絕妙的容貌,絕妙的性情,常人能得一樣,都是蒙天之造化,可他偏偏全有,還讓人連一絲嫉妒也生不起來。
仿佛他本該如此,也本來如此。
“嗯應該是到了?!?/p>
長楓淡然的落下顆白子,一點也不管眼前君王心中的百轉千回。
“你呀,也不說讓讓朕。”
看著棋盤上被白子團團圍住的黑子,趙禎無奈卻也愈發(fā)欣賞這樣的盛長楓。
不為物喜,不為己悲。
他想盛長楓一定會是個很好的棋友。
……
這邊盛長楓在福寧殿里悠然自得,那邊盛家都快為他愁白了頭。
太多的人想來看看這個新晉的國師,邕王府、兗王府便連榮家都來了,往日里盛家攀都攀不上的高門,就跟下餃子一樣,一個個往里送拜帖。
可偏偏正主不在?。?/p>
又是王爺又是外戚又是國公,一個兩個都得罪不起,好不容易打發(fā)走梁晗又來了。
“你也是來辦花會的?”
不怪盛纮杯弓蛇影,實在是八張請柬里就有七張開花會。
“不是?!?/p>
梁晗搖頭,盛纮茶都沒咽就聽他道:“我母親辦了場馬球會?!?/p>
盛纮:……
感情你們逮一只羊薅啊!
不去、不去說什么也不去。
盛纮有種預感,他要真一股腦應下,回頭長楓怕能生撕了他。
“伯父……”
梁晗委屈道,自從長楓離開學堂,他都好久沒見過了,跟別提長楓如今還獲封國師,進了宮……
以后他怕是再也不能見到他了吧?
不像齊衡顧廷燁,兩人至少還有同朝共事的可能性,而他……
文不成、武不就,若不是出生永昌伯府,早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發(fā)爛、發(fā)臭,別說追逐明月,怕明月見他一眼都覺著惡心。
梁晗一直知道事實的真相,可從未有一刻覺得真相如此殘忍。
“哎哎怎么了?”
“怎么突然就情緒低落了?”
“這可不怪我,長楓不在我可不好替他答應??!”
盛纮見梁晗幾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表情,忙擺手撇清關系,卻見那往日聲色犬馬、肆意張揚的永昌伯公子赤紅著眼低聲道:“伯父我懂?!?/p>
我懂我配不上他,從一開始就是。
只我不甘心的妄圖以永昌伯府潑天富貴鎖住那鶴,卻不知有的人一開始就不屬于人間。
他配不上,顧廷燁齊衡亦然也配不上。
能配得上他的,大抵也只有宮墻里那千嬌萬寵的徽柔吧。
顧小汣解釋一下為什么長楓cp徽柔,因為仁宗無子,對長楓動心的他,顯然也不可能再碰其他女人
顧小汣所以讓長楓和徽柔的兒子繼位是最好的選擇,或許這就是某種意義上的我做不成你老婆,做你岳父?
顧小汣寫這個cp主要還是不想便宜趙宗全,皇位給外孫都不給你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