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杜大人了,是本宮記錯府中并未遭賊。”
虞清向京兆府尹施了一禮欠意道,嚇得對方直呼不敢,只稱為郡主做事都是應(yīng)該的。
虞清滿意的同時,卻也覺得日后可提拔一二,花花轎子不就這樣人人抬,因此對于京兆府尹之后的一系列溜須拍馬,抹黑獨孤般若等行為,她就不聾不啞只當(dāng)不知。
“郡主你就真這樣放過獨孤般若啊,明明她還恬不知恥勾引宇文護來著?!?/p>
阿蓮還是覺得這樣輕拿輕放,太便宜獨孤般若了。
“放過?”
“阿蓮你太小瞧你家郡主了,若沒出意外獨孤般若的名聲如今怕已經(jīng)臭大街,而你家郡主我要做的就是進宮看望堂姐,以及安慰那無辜受屈的寧都王?!?/p>
“畢竟長嫂為母,本宮怎么說也算他嫂子不是?”
“郡、郡主!”
阿蓮都快被這展開方式給驚傻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你綠我,我反手再綠你?
“走了還傻站著干嘛?”
“放心本宮心中有數(shù),本宮這么年輕,可不能為了他宇文護守寡?!?/p>
阿蓮:……
守寡。
原來在她家郡主心中,宇文護已經(jīng)死了嗎?
阿蓮癟癟嘴,突然覺得虞清能這樣想也不錯,反正是個男的都比宇文護強,起碼人不會軟飯硬吃,還給郡主使臉色看。
想到這兒,阿蓮最后一絲心理負擔(dān)也無了,腳步輕快跟著虞清愉快的進宮。
當(dāng)今皇后元氏乃前西魏皇帝元寶炬之女,從血緣關(guān)系上來看算是原身清河郡主的堂姐,姐妹倆關(guān)系雖不親厚,但也說得上話。
因此虞清進宮并未惹人懷疑,不僅元皇后,就連宇文覺都大力歡迎,借著宇文護的事,好生一通安慰。
什么宇文護不是東西,什么獨孤家恬不知恥,虞清聽聽也就得了。
畢竟宇文覺奪權(quán)靠的是獨孤家,又不是她們元家,虞清也無意參合進去,坐山觀虎斗,看著宇文護、獨孤般若,曾經(jīng)這對情侶狗咬狗豈不妙哉?
說差不多也該到了宇文毓進宮的時候,對于這個庶兄,胸?zé)o點墨的宇文覺可是一直忌憚,難得見他被綠,如此可不得叫人進宮好生奚落?
“臣宇文毓參見陛下皇后,見過……清河郡主?!?/p>
宇文毓一臉頹然道,顯然獨孤般若琵琶別抱這件事對他打擊太大,連一向俊朗的臉都跟著垂頭喪氣蔫巴下來。
“免禮、免禮,王兄免禮,多日不見王兄怎生這般憔悴,明明人家郡主都額……容光煥發(fā)、容光煥發(fā)?!?/p>
宇文覺本想說憔悴來著,可看虞清那樣,也憔悴不起來??!
因此機智的改成容光煥發(fā)。
虞清:……
宇文毓:……
元皇后:……
陛下嘴不要可以捐了。
也許是明白自己有多嘴欠,聊了兩句宇文覺就聊不下去,撓了兩下頭尷尬的帶元皇后一起走,走時不忘讓虞清開導(dǎo)宇文毓。
美其名曰同為天涯淪落人,兩人一定特別有共同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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