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言甚是,就是清河郡主……”
獨孤信承認他可恥的心動了,如今就是擔心虞清記恨獨孤般若,不肯真心幫他做媒。
“放心吧清河為人大度,連獨孤般若前未婚夫宇文毓都幫著做媒,難不成還差你一個?”
“愛卿若實在不放心,大不了朕叮囑叮囑清河就是。”
“如此也只能這樣了。”
獨孤信嘆息,俯身行了一禮朝宇文覺恭謹?shù)溃骸盁o論成與不成,陛下放心臣都會向清河郡主賠不是?!?/p>
女債父償,獨孤信覺得這是他欠虞清的。
既然當事人沒意見,宇文覺很快就做局,借著元皇后名義同時邀請獨孤信和虞清。
“陛下這位是?”
虞清看著對面徐郎半老、風韻猶存的美大叔,強忍住吹口哨的沖動,做足了紳士樣。
“這位是衛(wèi)國公,今天請清河你來是想幫衛(wèi)國公做媒。”
元皇后看了眼獨孤信解釋道。
做媒!
給獨孤般若的老爹獨孤信做媒?
宇文覺你還真他娘是個人才,我喜歡。
“咳咳陛下由清河做媒這怕不太合適吧?”
虞清象征性的推拒一番,答應太快她怕獨孤信起疑,提前有了防備。
“郡主,其間種種皆是臣的不是,郡主若有責罰,臣覺無半句怨言。”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獨孤信走到虞清面前彎膝賠禮道,眼眸清正可以看出他是真心的。
“這……”
“獨孤般若所為只代表她人自己,國公何必如此?”
話雖怎么說,可虞清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這角度不錯,獨孤信今天穿了身寬領(lǐng)長袍,居高臨下正好可以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
“子不教父之過,般若所為臣要負全責?!?/p>
“好吧?!?/p>
獨孤信都這樣說,虞清也不好太過為難,只好“不情不愿”、“勉強”答應幫他做媒。
茶樓。
“還沒問過國公想尋個什么樣的夫人?!?/p>
他們一個是獨孤般若父親,一個是獨孤信政敵宇文護老婆,去誰家都不合適,干脆退而求其次,選擇虞清名下一家僻靜,人跡罕至的茶樓。
“臣也不知?!?/p>
獨孤信皺眉,他這一生沉迷打仗無法自拔,從北魏打到西魏,又從西魏打到北周。
歷經(jīng)三朝,婚姻不是家里包辦,就是國家分配,若不是曼陀母親朱氏爬床,他怕連妾也不納,如此虞清的問題還真難住他。
“能穩(wěn)定后方?”
“能打仗的?”
獨孤信試探道,他一般結(jié)完婚就去外面打仗,女人跟男人應該也差不多吧?
虞清:……
親你這是找老婆還是找副將呢?
“額要不你看著幫我選?”
獨孤信似乎也發(fā)現(xiàn)自己說得有些不妥了,干脆全權(quán)把自己的婚姻大事交給虞清做主,反正這么些年他當甩手掌柜也當習慣了。
別人給他選老婆,他洞房,外出打仗,老婆去世,別人再給他選老婆,他再洞房,然后繼續(xù)外出打仗……
這回應該也差不多吧?
虞清:……
得你還真是一個大爺。
比起這個虞清更擔心一個問題,就是獨孤信鰥這么多年,那玩意兒還能用嗎?
作為媒人,虞清覺得自己得先檢驗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