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事情是這樣,母親你糊涂??!”
“依墨兒看,這管家權母親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握在手里了?!?/p>
在聽完林噙霜送補品暗害衛(wèi)小娘的經(jīng)過后,墨蘭佯裝生氣道。
她不怪自己母親,怪只怪那些費盡心機算計自己母親的人。
明知道林噙霜從小寄人籬下最沒安全感,卻還一個回娘家一個上山禮佛,這不平白給林噙霜創(chuàng)造害衛(wèi)小娘的機會嗎?
都是她們帶壞了自己母親!
墨蘭眼底劃過狠厲,前世墨蘭沉重苦痛記憶折磨下,無論如何她也算不上是一個正常人,也唯獨只有一個林噙霜堪稱的上是她逆鱗。
好也罷壞也罷,在墨蘭心里林噙霜永遠都是最好的,真真是幫親不幫理偏心眼到了極致。
不僅不痛心林噙霜所為,反而將計就計,一舉將管家權燙手山芋甩出。
“這好端端的怎么就牽扯到管家權了?”
林噙霜肉痛不舍道,倒不是心疼權力,而是沒有管家權,在這池淺王八多的盛府,她一個妾室只怕不能護住她自己女兒。
墨兒才貌雙全,有她一個小娘母親已經(jīng)夠拖累,作為一個母親她只想竭盡全力的給墨兒最好,因此這管家權在林噙霜看來是萬萬不能失去。
“母親你相信墨兒嗎?”
墨蘭沒有過多的解釋,一雙黑白分明仿佛一汪深不見底幽潭的眼睛看著林噙霜認真道。
盛家太小,若不是平原主前生執(zhí)念,她是根本不可能窩在小小盛家。
就算如此她也有無數(shù)辦法賺錢,有無數(shù)辦法讓自己和林噙霜過更得好,如此又怎么可能再讓林噙霜為點仨瓜倆棗汲汲營營,平白耗費心力?
這個內(nèi)情墨蘭懂,林噙霜卻不知道,她只是無條件相信自己女兒。
為此在什么都沒問清楚的情況下第二天毅然就向盛纮交出管家權,理由是衛(wèi)小娘替盛纮生下七哥兒,有大功需得獎賞衛(wèi)小娘。
自己愛盛纮不想盛纮為難,才忍辱負重一心只專心照顧墨兒,衛(wèi)小娘生產(chǎn)那次叫走揚州城里所有大夫,林噙霜是生生被嚇壞了,又哪里敢跟衛(wèi)小娘作對?
“荒唐,她一個買來的妾,就算是生下七哥兒,又哪里比得上霜兒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今天敢奪霜兒管家權,明天是不是就敢讓大娘子洗手給她衛(wèi)家做妾?”
盛纮被林噙霜茶言茶語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他本就不喜做人妾室還捏腔拿調(diào),稱的盛家全濁,就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假清高衛(wèi)氏。
要知道當初納妾文書可是她自己親自簽的,不思精心侍奉主君也就算了,反正他也不稀罕對上衛(wèi)氏那張棺材臉,可挾子欺負霜兒就是她衛(wèi)恕意的不是。
一邊瞧不起他盛纮,一邊又欺負他盛纮妾室,搶他盛家管家權,她把自己當什么,又把盛家當什么?
不過一個買來的玩意兒!
盛纮冷哼,好聲好氣安撫林噙霜,待林噙霜走后,一言不發(fā)帶上冬榮一干人等,徑直就到了如意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