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帝安八年殿試,清河才子陳崛高中榜首狀元,特封淮北郡守,欽此?!?/p>
不可能,陳崛皺眉,歷年歷代都沒有剛中狀元就被派去當郡守的先例,按往年來說應(yīng)是先入國學院,三年之后方可作郡守,可如今…這樣他如何才得以見到女郎,再說淮南地處西北,車馬腳程都要數(shù)月,此去一別不知多久才可見,不可萬萬不可。
“陳大人,快快接旨啊?!?/p>
宣旨公公看他半天沒有反應(yīng),笑瞇瞇的出聲提醒道。
陳崛狠狠拽自己的衣角,“臣遵旨?!?/p>
陳崛原以為接完旨后就沒有事了,剛想開口詢問公公為何這樣安排,就被公公打斷,“陛下說了淮北郡守空缺太久,花車游行這些麻煩事都省了,希望陳大人能快快上路?!?/p>
陳崛沉默不已,太過于反常,他已經(jīng)想不出別的原因,一切只能怪蕭昱珩做事全屏心情,但他內(nèi)心著實放不下女郎。
“臣明白了?!?/p>
看來只能在近幾日另尋方法進宮,只希望女郎一切安好。
被陳崛一心掛念的女郎虞婉晚此時此刻因為成功阻撓他與林紫萱的見面心情大好,一想到自己的命可算是保住了,一開心就為蕭昱珩燒了一桌子的菜。
犒勞犒勞這個被美色誤國的昏君,不對他本來就是一個昏君。
等她燒完菜后,已經(jīng)是滿頭的汗,再美的美人出了這么一聲臭烘烘的汗也沒人喜歡了。
“娘娘,水已經(jīng)放好了?!?/p>
“嗯,那你快去叫陛下?!?/p>
等虞婉晚收拾干凈出來后,看到蕭昱珩正坐在飯桌前,相當自然的往他旁邊一坐。
蕭昱珩看了虞婉晚一眼,吃飯后,立馬叫了李德盛前來,“前些年,孤記得西域進貢了一塊巨大的和田玉,找出來。”蕭昱珩指了指虞婉晚最愛躺的地方,“把哪里換了。”
李德盛有些心驚,那塊和田玉通體雪白,價值連城,陛下竟然這么隨意的拿出來給純妃娘娘坐榻子。
只見蕭昱珩手指敲擊著桌面,想了想又開口道,“孤宮里的冰早些準備上來?!?/p>
“是陛下?!?/p>
李德盛下去后,蕭昱珩閉著眼睛假寐,不一會就聽到了一陣活躍的腳步聲,趕在他宮里這么放肆的估計就只有虞婉晚一人了。
他睜開眼一瞟,果然就看到了歡脫的虞婉晚手里拿了一個風箏進來了。
“陛下,妾剛剛找的風箏,想邀請陛下一起去放?!?/p>
蕭昱珩笑了一聲,玩的時候就不拍熱了,都快要入夏了還要去放風箏,“孤不想去。”
“陛下——”
蕭昱珩不愿意去,虞婉晚竟然有些不高興,耍起了小性子。
“求你了。”
肯定是蕭昱珩把自己的膽子養(yǎng)肥了,你看她都感這樣干了。
“孤太慣著你了是吧?”
作為暴君枕邊人的虞婉晚早已經(jīng)摸透了蕭昱珩的性格,知道他這個樣子不是生氣,繼續(xù)求道
“陛下走吧?!?/p>
蕭昱珩沉默了一會,反省一下自己竟然把虞婉晚慣成了這個樣子,“…走吧?!?/p>
大大有話說:自己寵的寶貝,跪著也要繼續(xù)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