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滿腔愛意猶如最熱烈曼妙的煙火,融匯了世間的一切美好。
一個星期的軍訓很快結(jié)束,在柳七帶他們的這段時間也跟他們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
兩個班也爭氣,拿了個會操第一。
宋亞軒手里拿著那張獎狀,看宋略略在那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宋亞軒略略都沒為我哭過……
連柳七的醋宋亞軒也吃。
在他的記憶里,略略從來沒有哭過,這是第一次。
而且,還是為了別的男人。
劉耀文哎呀,有什么好哭的,你想看他來我家我隨時都能聯(lián)系上他。
劉耀文我叫他來讓你看個夠好吧。
其實柳七那有那么容易叫,那只是他為了安慰略略而說的話。
宋略略手里拿著賀峻霖遞給自己的紙巾,擦了一下眼淚。
癟著嘴開口爭論。
宋略略我才不是因為他走哭呢。
宋略略他討厭死了,天天罰我。
確實宋略略每天不是在被柳七罰就是在被他罰的路上。
就是……為什么他要把優(yōu)秀學員的獎狀給自己啊,還摸自己的頭。
這樣子的話她就舍不得了。
劉耀文是是是,他討厭死了。
劉耀文揉了把原本就被柳七揉亂了的頭發(fā),既而坐在了她的身邊。
周圍的女同學全都哭成了淚人。
男同學們有的也紅了眼眶,分離總是最傷感的。
他寬厚的大手撫上她瘦削的脊背,動作輕柔的拍著。
劉耀文吶,吃糖。
說著就把棒棒糖拆開然后往正傷感的略略嘴里塞。
劉耀文我之前不開心的時候,某人最喜歡往我嘴里塞糖了。
他并不喜歡吃糖,只是在宋略略離開以后,沒了她的生活他習慣用一顆糖來回憶過往。
嘴里含著糖就仿佛略略還在自己身邊一般。
宋略略嘴里含著糖,抬眸看他,他口中的某人……是自己吧。
劉耀文吃了我的糖就給爺開心點。
劉耀文不夠我這里還有。
說著就從自己的口袋掏出一把的棒棒糖往她的手心里塞。
劉耀文別吃蛀牙了就成。
蛀牙看醫(yī)生很疼的,略略這么嬌氣的女孩子,到時候肯定哭的更慘。
要知道他劉耀文最看不得喜歡的女孩子哭了。
宋略略你不也是。
每次看他他嘴里總是含著糖,要是蛀牙肯定是他先蛀的。
劉耀文嗤的笑了一聲,拍拍她的小腦袋,站起身。
劉耀文你看你文哥像會蛀牙的人嗎?
說完朝坐在臺階上的宋略略伸出手。
劉耀文起來。
宋略略擦掉眼角的淚,將手伸到他的掌中。
心里還是難受,這是她……第一次明白分離的難過。
也是第一次因為分離而掉眼淚。
宋略略終于可以逃離軍訓了。
雖然心里還是舍不得柳七,她還是嘴硬著開口。
賀峻霖嗯,不用軍訓了。
賀峻霖先把眼淚擦干。
賀峻霖又遞了張紙巾給她。
賀峻霖濕掉的紙巾給我。
宋略略的手中換了張嶄新的紙巾,而那張被自己眼淚浸的濕透的已經(jīng)被賀峻霖拿走。
宋亞軒今天放學,跟我一起吧?
前幾天都是嚴浩翔那小子送的,不管怎樣今天自己一定要送略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