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想抬頭看,可是看不到,聽著聲響那東西似乎是從鑰匙串上摘下來的,他心里有點(diǎn)發(fā)毛。果然,黎簇立即感覺到一個冰冷的東西,開始在老板的手按過的地方滑動。那似乎是刀子。
“你想干什么?”梁灣立刻罵道,“他的傷口都是剛剛縫起來的,都清洗過了,絕對不會有東西。”
老板沒有完全理會,在劇痛中,黎簇背后的傷口上縫針的線被一根一根挑開了。梁灣幾乎不忍看,大罵:“你們到底想干嘛!”剛說到一半就被人掐住了脖子,發(fā)不出聲音來。
我躺在床上,被外面的聲音吵醒,半睜著眼,腦袋昏昏沉沉的,感覺不太對勁,頓時清醒過來,我他媽不是掉進(jìn)河里了嘛!怎么會在這!
我深吸幾口氣,仿佛之前窒息的感覺都是錯覺。
我掃了一下四周,這個房間肯定不是我的,也不是吳山居,看著裝修也不像零幾年的,我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想看看外面到底啥情況,我該不會又穿越了吧。
打開門,就跟吳邪四目相對,不對啊,這個吳邪怎么這么滄桑。
一定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我關(guān)上門,然后再開。
瞇了瞇我那近視兩百多度的大眼睛,發(fā)現(xiàn)我并沒有看錯,吳邪滄桑了好多,歲月讓他的狗勾眼縮水了一半,直呼無情。
梁灣看見我瞬間瞪大了雙眼,她竟然把我忘了,想開口讓我趕緊回房間,鎖好門,結(jié)果那哥們掐著她脖子不放,梁灣臉都漲紅了,拼命的對我使眼色,看見我關(guān)上門松了一口氣,結(jié)果我又開了,她氣的想給我一腳。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兇神惡煞,感覺氣氛不太對勁,無辜的問了句:“你們在干嘛鴨?”
唯一能開口并且讀懂了梁灣意思的黎簇,吼了句:“姐姐你快進(jìn)屋,他們是daomu賊!”
難道吳邪不是嗎?我歪頭表示疑惑。
吳邪靜靜的在一旁注視了我很久,我感覺很不自在,摸了摸臉,干笑道:“我臉上是有什么臟東西嗎?”
我看著吳邪眼神暗晦不明,有些許怔住了,印象中的吳邪總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帶著些許笑意,這個吳邪給我的感覺很不對。
吳邪慢慢放開黎簇,示意伙計(jì)看好他。
我看著吳邪一步步向我走來,不自覺的后退了幾步,干笑道:“你……你別亂來啊……”
黎簇在沙發(fā)上扭動著,大吼道:“吳邪你要干嘛!”
“唔唔……唔唔”梁灣也在掙扎著。
我被逼至墻角,無路可退,吳邪伸出一只手捏著我的下巴,在我的耳朵后面摸了摸,“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假扮楊歲!”
我被捏的生疼,兩只手拼命想掰開,“我……我真的是楊歲……你放開我……”
吳邪不信,當(dāng)年他親眼看著楊歲死在他懷里,人怎么可能會起死復(fù)生,唯二的可能就是,要么有人整容整成了她的樣子,跟張??鸵粯樱从腥藥Я巳似っ婢邅砻曰笏?,目的就是為了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