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桐隍面對何超全力以赴打來的一拳,眉頭微皺。
他知道,如果這一拳打到自己,恐怕…
不死也要脫層皮。
跟要確定的是,如果何超成功的打到自己,恐怕將會受到重傷,甚至還有可能會有姓名危險。
慕容桐隍的左手緩緩一抬,在何超即將打到自己的一刻,手背精準的抽打在何超揮出拳頭的手腕上。
何超只覺得自己全力打出來的那一拳力量瞬間消失,就有一種一巴掌拍在棉花上的感覺。
感覺特別難受。
他不信這個邪,接著又是一拳接著一拳,打向慕容桐隍,慕容桐隍還是以同樣的方式回擊何超,抽打他的手腕。
每一次、每一拳,何超都能感覺的到,有種力不從心的難受。覺得自己明明能夠打敗慕容桐隍但就是發(fā)揮不錯力量
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那一瞬間,何超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對著空氣揮舞拳頭。
何超一拳又一拳的打向慕容桐隍,但慕容桐隍見招拆招每一次都能精準的回擊。每一輪攻守都比上一次速度更快,力量更大。
就這么在何超的攻擊,慕容桐隍的防守中,時間就這么悄然的流逝了。
雙方的體力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消耗,何超的消耗格外明顯,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下,摔在地面上,碎成無數(shù)片。
反觀慕容桐隍則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看起來沒有任何壓力,但事實上是什么樣的恐怕只有慕容桐隍他自己才知道。
何超的體力正在逐漸流逝,打出來的力量也逐漸變小,一拳比一拳輕。
慕容桐隍微微一笑,時候到了。
當何超再一次揮拳打向慕容桐隍時,慕容桐隍沒有抽打何超的手腕從而卸力。
而是運力與何超硬碰硬,拳對拳。
巨大的力量使慕容桐隍不禁蹙眉。不過別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慕容桐隍感覺到到疼,何超同樣也能。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比的就是誰體力多,誰可以調(diào)動的生命之力更多,更強。
顯而易見,此刻的何超根本不可能有多少體力,更別說什么調(diào)動生命之力了。而慕容桐隍從一開始就節(jié)約體力,自然就比何超的力量打,哪怕不調(diào)動生命之力,也完全是可以打敗何超,更別說最大限度的調(diào)動了生命之力,這一擊的恐怖可想而知。
從一開始慕容桐隍就一直在隱忍等待著這一刻,等待著何超體力最低,力量最低,狀態(tài)最差。
也就是現(xiàn)在。
一擊制敵,取他狗命。
因為慕容桐隍已經(jīng)動了殺心,現(xiàn)在的他不是想要擊敗何超,而是想要他死!
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和何超結(jié)仇,為了的何超很有可能會對自己造成傷害,所以為了不在為來給自己帶來麻煩,現(xiàn)在唯有擊殺才是最好,最方便的辦法。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古人誠不欺我。
慕容桐隍與何超拳對拳,同時慕容桐隍還將生命之力隨之順著手臂打入何超的體內(nèi)。
何超只覺得自己好像打到了一塊鐵板,又或者說好像是一塊厚重的鐵板打向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