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洛冰河在大院里踱來踱去,異常煩躁,見到沈清秋出現(xiàn)便開心迎了上去……知道看到,兩個不同版本的沈清秋,腳步一頓,隨后抱著沈垣往后躲。
沈九眼皮一掀,突然覺得這個弟夫不太能接受了。
“師尊,那位是?”洛某人的語氣里永遠不乏委屈與醋意二詞的結(jié)合體。
沈垣面上露出“愛誰死誰死吧”的表情,崩潰地想“為什么洛冰河會想到和這樣一張相近的臉在一起啊,我看著像變態(tài)嗎?”
“我親哥哥,你哥哥?!鄙蛟钢缸约河种钢干蚓耪f著。
沈垣這副樣子更讓沈九確定了這個洛冰河和他那邊的洛冰河一樣,腦子都不大好使。
雖然,要承認,這個洛冰河要是和他遇到的那個洛冰河比還是要強上很多的。
本著不打擾小年輕談戀愛的“開明思想”,沈九咬著一口牙沖洛冰河點了點頭,權(quán)做招呼,立馬回了自己屋。
而洛冰河明顯也受到了很大震撼:“啊,那個,師尊,他……”
“下界的時候用我哥的臉建的模,放心?!鄙蛟参苛藥拙?,畢竟要是他哥的身體,他哥早打死他了。
“哦,這樣啊,我還是更喜歡師尊現(xiàn)在的樣子?!鄙蚯迩锊辉诘倪@些年洛冰河大概不知從哪些話本子上學(xué)了一堆花言巧語。
土不土另一說,沈垣聽著很開心,十分杠精地問到“為什么更喜歡現(xiàn)在的樣子?”
洛冰河沉吟了一會兒,但這難不倒,洛·戀愛大師·花言巧語·嚶嚶怪·冰河。
接近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瞬間把頭低了下去,喉嚨里發(fā)出小獸的咕嘟聲,含糊不清地回道:“因為師尊的靈魂在哪副殼子里,弟子便喜歡哪副。”
沈垣也只是一名活了不知多少年,談戀愛談了一百多年的仙尊,畢竟沈氏一家子都很珍惜那張薄薄的臉皮,所以沈垣一聽這話臉就紅了,院子里也待不下去了,只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急急忙忙趕到屋內(nèi)才察覺自己可以瞬移過來啊,距離也不算遠。沈垣又惱了一下,抿了下下嘴唇,揉揉耳朵,窩回了被子里,卷成了圓鼓鼓的大團子。
瓜兄當(dāng)年一把鍵盤噴出千軍萬馬的氣勢終究是不復(fù)存在了。不得不說,有事沈垣很想念那個噴出99+層高樓的自己……
“終究是輝煌的過去了?!鄙蛟紒y想著。慢悠悠走回來的洛冰河也見到了把自己裹成湯圓的師尊,走過去戳戳鼓鼓囊囊的包。
沈垣縮著,奈何洛冰河戳上了癮,倒沒玩了起來,沈垣煩不勝煩,最初羞恥的情緒被壓地沒影沒邊,現(xiàn)在只想砍了洛冰河兩只閑得慌的手。
“真是,哪里都戳。”沈清秋嘀咕一句。
剛?cè)诤贤甑穆灞映聊业统恋刈诖斑叄擞性鹿獾褂霸诓璞?,月光隨著水流流淌一般,幽靜靈動。
屋內(nèi)的燭火盡滅了,漆黑一片,除了月光所照射之處,所以擺設(shè)都被黑色攏在身體里。
隨意被丟棄在椅子上的心魔劍忽然閃過紅光,像是在暗示著主人的心情,卻也沒別的意思。但愿如此罷了。
湯圓夜晚出沒,嘻嘻
湯圓沈垣:小孩子好會說話!
湯圓沈九:拐賣弟弟的(盯著洛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