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破壞力,不太正常。”沈九看看紙上被黏緊的碎肉嫌棄地將手離得更遠了些。
洛冰河湊過來也瞧了瞧,肯定不是他們魔干的,他們都給留全尸的……emmm,某些特例除外。洛冰河把頭默默地縮了一下。
沈九放下了殘頁,沒喊洛冰河自己就離開房間了,洛冰河神游天外般跟了上去。
培娜是沒什么好談的了,畢竟看到他們就會狂化能問什么。
沈九在書房的架子上上下掃了一掃,拿下第二層第一本書,佩特玲和培娜的確是互相喜歡的,書內(nèi)的內(nèi)容已經(jīng)被掏空,剩下的都是一張張粘上去的紙張,滿滿的歡喜,與其說是日記不如說是長篇的告白,沉默且美好。
故事線已經(jīng)很清楚了,培娜和佩特玲互相喜歡,還是說明白那種,后來古特作為流浪詩人被培娜父親收留,佩特玲的身份可能是寄養(yǎng)在培娜家中的孩子,培娜被許配給古特后,古特不知道怎么解決了佩特玲,那么古特又到底是什么身份,在哪兒呢。
【劇情進度百分之五十。】
洛冰河全程完美詮釋了花瓶,畢竟看起來似乎沈九很喜歡這個游戲。
沈九:呵--
佩特玲的筆記本應(yīng)該被古特看到了,應(yīng)為被背叛才下了殺手?
“那太極端了?!鄙蚓畔?。
沈就放下了手中有著年代感粗糙的牛皮制封面。時鐘指向了12點。天空驟然黑暗下來,屋內(nèi)屋外無一例外陷入了黑暗,此起彼伏的尖叫又響起夾雜著幾聲叫罵。
不出意外就是另一對人,洛冰河罵了一句:“跟鬼似的?!?/p>
沈九奇怪地看向洛冰河的位置,翻手生花,嗯-六瓣竹綠葉兒糅合在一起的會發(fā)光的花。
“挺好看?!甭灞有睦锏凸乐遣皇穷┥蠋籽?。
沈九攤著掌心,奇怪極了“就洛冰河的態(tài)度看,這時候不走簡直稱奇?!?/p>
“你不走嗎?”沈九看著前路不轉(zhuǎn)頭。
洛冰河緩緩萌生了一個問號。隨即答到:“不走,我不走,走什么,你怎么能趕我走?”洛冰河越問越發(fā)理直氣壯,該做的也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想趕他走?開玩笑,他是這種隨意放手的人嗎。(沈九:你是。)
沈九沒再理他。
“去哪兒。”洛冰河問道,順帶走得離沈九更近了些,雖然知道去哪,但是現(xiàn)在他需要多點存在感,不然他明天他就可能被甩了,洛冰河氣成河豚,還不能發(fā)脾氣。
他不禁回憶起恢復記憶前還可以作來作去,兩個字,懷念。
沈九裝聾,今天的洛冰河不僅喜怒無常并且還變傻了?!耙贿€是離了吧”他想。
古特是個黑巫師的身份是穩(wěn)了,能下碎石死手的,在西方世界也就這種心理變態(tài)了,還是演技超高的興起殺人,而且還翻車了?
沈九打開畫房的門,門內(nèi)齊齊站著三個人,王珊珊,王磊,方喬,一個不少。
洛冰河也是幾百年沒見過這么廢物的團隊了,好家伙,團滅。這個古特被自己玩翻車了沒什么殺傷力了吧。
湯圓就這樣啦~明天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