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封箱演出在即了,但是張云雷一點也不慌,甚至連小園子去的次數(shù)都不見增長,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帶娃。
甚至有膽子跟郭德綱搶人,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自信。
郭德綱你最近是不是商演太少了,過完年我讓欒副總給你多安排點。
張云雷爸爸啊,你哪里覺得我商演少了?
張云雷這回來不過才第三天,他現(xiàn)在不過是想好好陪著娃娃過個年而已,怎么就礙眼了。
張云雷手里下意識的依舊替芭比娃娃用玩具梳子梳著頭發(fā),頭腦中快速激蕩了一下仔細回想并沒有記得他有招惹到師父呀,怎么一言不合就朝他開炮呀!
郭德綱我哪里都覺得你商演少了,你要是商演多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還在家里,你看看大林子。
自從郭德綱推了年底演出經(jīng)常在家后,郭麒麟陪娃娃玩的時候可是沒少聽到他的冷嘲熱諷,知道他是他兒子,不知道還以為是仇人呢!
郭麒麟也是實在承受不住了,尹航一通知他有一個臨時救場的綜藝活動錄制,郭麒麟可以說是毫不猶豫的收拾行李離開家。
郭麒麟這一走家里的眼中釘肉中刺就只剩下才剛剛回家不久的張云雷了。
徐紫苑(娃娃)舅舅,不要梳了,小七會覺得疼的。
得虧他們都是花高價給娃娃買的芭比娃娃,質(zhì)量還是比較好的,要是質(zhì)量差一些的芭比娃娃估計經(jīng)過張云雷這么粗暴的梳頭,早就該變成禿頭芭比了。
娃娃實在是太心疼她家小七了,慌忙的把小七從張云雷的手里拿過來,輕輕撫摸著芭比娃娃的頭發(fā),眼神中充滿了心疼。
張云雷對不起,舅舅沒注意,下次一定輕輕的。
張云雷瞬間有些手足無措了,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娃娃才好。
郭德綱來,娃娃咱們不跟舅舅玩了,爸爸帶你去畫畫玩。
郭德綱見縫插針的成功獲取了娃娃的信賴。
張云雷再想說點什么留給他只剩下父女倆人的背影了。
娃娃可以說是被郭德綱連哄帶騙的帶到了書房,拿出了宣紙和毛筆。
徐紫苑(娃娃)好軟呀!
雖說娃娃看過爸爸用毛筆寫字,但卻從來沒用手摸過毛筆的筆尖,沒想到它的手感跟其他筆完全不一樣, 軟軟的。
徐紫苑(娃娃)爸爸寫字。
娃娃看到過郭德綱用毛筆寫字就誤認為這樣的筆只能寫字而已,伸出小手就想把毛筆遞給爸爸。
郭德綱對,爸爸確實拿毛筆寫過字,這只毛筆是給娃娃畫畫用的。
上好的毛筆郭德綱還真舍不得給娃娃畫畫用,畢竟她手上沒輕沒重的,很容易就讓毛筆報銷了。
徐紫苑(娃娃)畫畫?
娃娃嘗試性的一把攥住毛筆,由于沒有沾任何顏料任憑她如何用力也沒能在紙上留下任何顏色,反而由于用力過猛把宣紙中間劃破了。
要知道娃娃可是連正確拿鉛筆的姿勢都不會的,更何況是毛筆了,讓她用毛筆畫畫實在是難為她了。
娃娃扁了扁嘴不知道為什么紙會這么脆弱,她就是正常的畫畫呀,怎么會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