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第一名和第二名留在舞臺上,其他的成員留在休息室等待”
馬嘉祺和丁程鑫留在了舞臺上,隱約有些不祥的預(yù)感
“下一場是舞臺團(tuán)體評價(jià),第一名第二名分別作為隊(duì)長選擇隊(duì)員進(jìn)行組隊(duì)”
“我們下一場舞臺分為三大類,分別是純唱類,說唱類和舞蹈類”
純唱類第一首《少年》,第二首《對話》
說唱類第一首《說散就散》,第二首《天地》
舞蹈類第一首《HandClap》,第二首《Look What You Made Me Do》
張真源“《對話》好高,我唱不上去”
宋亞軒“啊,《少年》”
張真源“干嘛聽苦情歌以為多浪漫”
季雉年“再浪漫都被拆散”
劉耀文“耶,說要平平淡淡噠噠噠噠噠”
嚴(yán)浩翔“《天地》,你熟嗎?”
季雉年“不是很熟”
休息室聽到了歌曲一下子混亂起來,跟唱的討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馬嘉祺選擇了《對話》《天地》和《HandClap》,剩下的是丁程鑫組的
“好,接下來,馬嘉祺可以先選擇一名成員,丁程鑫可以直接選擇兩名成員”
“然后,馬嘉祺組長,請先選擇你的第一名隊(duì)員”
馬嘉祺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后說出了季雉年的名字,季雉年被通告后走向舞臺
季雉年“是讓我選擇嗎?”
季雉年詢問工作人員,兩個哥哥沒給工作人員回答的機(jī)會就給予了肯定回答
季雉年思考了一會兒然后站到馬嘉祺身后
季雉年“我選小馬”
馬嘉祺轉(zhuǎn)身抱住了季雉年,丁程鑫無奈一笑,如果他是第一個選擇的話他也會選擇季雉年,因?yàn)檎f散就散里的副歌他想讓季雉年唱來著
不過有沒有別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丁程鑫,開始你的選擇”
丁程鑫“劉耀文”
幾乎是毫不猶豫就脫口而出他的名字,不管怎么樣,他一定會選擇劉耀文
劉耀文上場的時(shí)候看季雉年站在馬嘉祺那一邊就已經(jīng)開始心酸了,唉他就知道不能在一組
劉耀文“季雉年已經(jīng)站在那里了,一個一個嘛,所以我猜是丁兒”
馬嘉祺轉(zhuǎn)過身鼓掌,劉耀文走向丁程鑫,季雉年拍拍馬嘉祺的肩膀
丁程鑫“我們有副歌,副歌誰唱”
丁程鑫“宋亞軒”
宋亞軒上臺后站在兩個人的中間,點(diǎn)兵點(diǎn)將點(diǎn)到了丁程鑫,他站在丁程鑫那邊,視線措不及防和季雉年對上,他滿眼笑意,然后他就去擁抱馬嘉祺
然后馬嘉祺選了嚴(yán)浩翔,賀峻霖,丁程鑫如愿以償?shù)玫搅藦堈嬖?/p>
“請?jiān)谝环昼妰?nèi)決定你們組的名字”
季雉年“快快,叫什么”
馬嘉祺撐著下巴思考著,嚴(yán)浩翔也低頭思考著,一時(shí)間只有賀峻霖和季雉年在討論
賀峻霖“叫大帥哥們”
季雉年“這,老師念的時(shí)候多羞恥啊”
賀峻霖“那叫什么”
季雉年“我們就叫季嚴(yán)祺霖吧?怎么樣”
季雉年“基巖,麒麟,多酷”
眼看時(shí)間也要到了,他們沒有再爭論
聽了隔壁的酷Guy后他們覺得自己好高大上,不知道是誰給的自信
季雉年“啊拜拜啊文文”
聽他這么一叫還有點(diǎn)羞恥,忍不住紅了耳尖
劉耀文“叫什么呢”
劉耀文惱羞成怒的拎著衣服就跑了嚴(yán)浩翔搬進(jìn)來后她去一人間里陪伴馬嘉祺了,美名其曰四個人剛好一人一個
季雉年“丁老師衣服還挺多”
季雉年“不像我,只帶了幾件”
丁程鑫看著與往常不一樣的季雉年,不禁又想起了他給自己揉肚子的時(shí)候,伸手敲了敲他的頭
丁程鑫“搞什么啊,怪膈應(yīng)人的”
丁程鑫走之前還留了一件衣服給季雉年
晚上他和馬嘉祺抱在一起,任憑馬嘉祺怎么推都沒用,奇奇怪怪的
馬嘉祺“你怎么了?”
馬嘉祺任由他抱著自己,他太反常了
季雉年沒說話,只是貼在他的頸窩,好家伙,這下馬嘉祺是知道了,這滾燙的額頭八成是發(fā)燒了,怎么一發(fā)燒就這么粘人
他拍拍季雉年的臉想讓他清醒清醒,掙脫開季雉年的懷抱下了床慌忙去行李箱里找退燒貼和退燒藥,幸好上次亞軒生病后他備了些
貼上退熱貼馬嘉祺把季雉年晃醒,喂他吃了藥,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怎么生個病還成小孩子了呢,這高冷大哥如今已經(jīng)成這樣了,唉,為了生活
季雉年乖乖的靠在馬嘉祺的懷里,偶爾睜開眼看看眼前模糊的身影,他的臉現(xiàn)在有些泛紅,像喝醉酒似的,迷迷糊糊的
馬嘉祺看著他半清醒的樣子心里有些壞想法,他看著季雉年的紅唇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有些不可思議,他,他不會喜歡男的吧?!
被這個想法嚇壞了,他一下子站起身,季雉年一下子就倒下了,“咚”一聲,他的頭撞在了床頭的鐵欄桿上,季雉年一下子就疼清醒了
季雉年“哎呦!”
馬嘉祺應(yīng)聲看過去,此時(shí)的季雉年撐著身體揉著后腦勺,他的腦袋暈乎乎的
馬嘉祺“沒事吧?”
季雉年搖搖頭
季雉年“我這是怎么了,怎么貼著退燒貼?你貼的嗎”
自己怎么會發(fā)燒?他明明白天還好著呢
馬嘉祺“你發(fā)燒了,睡覺還不老實(shí),一下子撞上了”
季雉年“是嗎?”
他睡覺明明很老實(shí)的,反而亂動的劉耀文被自己牢牢穩(wěn)穩(wěn)的禁錮了一晚上,第二天他還說自己一動不動的樣子害的他動不了難受死了
馬嘉祺糊弄幾句后就要睡了,為了不被傳染他鉆進(jìn)了嚴(yán)浩翔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