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瞳孔一縮,感到有一絲絲不詳?shù)念A(yù)感。
黎簇快去看看進來時的門怎么樣了?
黎簇急了,希望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一個在后面的汪家人得了汪岑的眼神示意立馬跑著向原路返回,沒一會就聽見他有些倉促的腳步聲逐漸傳回來。
“頭兒,后面的門落下來了!”
青年的聲音帶著驚慌,他已經(jīng)試過了,憑人力根本推不開。
汪邩什么!
汪邩落下來了?
汪邩首先一驚一乍 然后便秘了似的看著汪岑。
汪岑回去看看。
汪岑道,于是眾人也顧不得腳底的裝飾物,快步向回趕。
黎簇首當(dāng)其沖,跑的最快,手沒有自由但他腿腳還是很快的。
黎簇完了,斷龍石。
黎簇千斤頂都壓不開這家伙。
看到緊緊落下來不留縫隙的巨大石門,黎簇內(nèi)心崩潰,臉色也塌掉。
汪岑緊抿著唇,看來也是沒想到這老祖宗辦事這么絕。
黎簇往前走吧,反正后面是回不去了。
黎簇?zé)o奈嘆氣,真后悔在汪岑的半強迫下來這犄角旮旯 。
現(xiàn)下也只能如此了。
汪岑打了個手勢,眾人只好再掉頭,按照來的路回去。
這甬道彎彎繞繞,走在里面卻不十分明顯,在汪邩的腳底第十一次踩到骨頭的時候,他們才終于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入口。
只是一個單獨方洞口,連門都沒有,簡陋的很。
進去才發(fā)現(xiàn)是另一片天地。
一個極寬闊的平臺上赫然矗立一座高達十米有余的巨型雕塑。
內(nèi)容很常見,是家喻戶曉的二龍戲珠。
走到了這步,汪岑的思維已經(jīng)敞亮了許多,他的視線定格在高高在上的被二龍頂起來的珠部分。
微微瞇眼,可以清晰看到那是一個小匣子,千百年過去依然完好無損,那定然不是普通材質(zhì)。
汪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
汪岑的語氣帶著難言的興奮與激動,目光焦灼在那小匣子上很久,終究還是收回眼神。
汪邩接下來就好辦了。
顯然汪邩也看到了汪岑目光所及,他語氣輕快起來,終也是輕輕松了口氣。
根本不用誰說,在地下這幾天已經(jīng)讓汪家人都受夠憋屈了,幾個清瘦高挑的小伙子自發(fā)的做著人梯爬上了高聳的雕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東西便到手了。
在小匣子離開老家的下一秒石龍雕塑簌簌震動 緩緩收至地下,平臺變得平坦,同時出現(xiàn)一條密道。
黎簇可算結(jié)束了。
黎簇松氣伸了個懶腰,好似一點不怕什么危險,悠哉悠哉的抬腳往密道邊走。
青年將小匣子遞給汪岑,汪岑接過收了起來,拿著匣子的手有些顫抖,犧牲了這么多換來的東西,一定會有價值的。
汪岑走吧。
略微沙啞的聲音響起,緊跟著黎簇,汪岑帶頭走進了那條密道。
這一切都是汪臧海留給后代子孫的一個歷練,只有足夠強大的人才配稱汪家人。
百年孤寂的地宮恢復(fù)平靜,它守護的東西也已經(jīng)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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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廟副本已完結(jié),下章開始接下山,第一章有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