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沒有,不小心摔的"
遲宴站在原地一臉平靜的說道,宋亞軒皺著眉,輕輕拂過傷口。
宋亞軒"能把自己摔成這樣?"
宋亞軒"你不是很會打架嗎,怎么被打成這樣"
遲宴沒說話,脫了外套就往床上躺,傷口因為剛剛的動作被扯動,整個后背是火辣辣的痛。
宋亞軒一言不發(fā)的出了房間,外面此刻正好起風,漏在外面的手凍的通紅,找了家最近的藥店宋亞軒逛了一圈,選了幾樣消炎藥付了錢又回到酒店。
見宋亞軒離開遲宴只是動動嘴,但什么都沒說,拖著身子關(guān)了燈,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床上,疼痛與困倦交織,即使她累的眼皮都睜不開也依舊無法入睡。
宋亞軒拿出鑰匙開門,屋里一片漆黑,他冷著臉開了燈,遲宴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烏黑的長發(fā)凌亂的貼在臉上,此刻的遲宴狼狽不堪。
宋亞軒"起來上藥"
宋亞軒冷冷的拋出一句話,然后直接溫柔的把遲宴扶起來。
宋亞軒"遲宴,看著我"
遲宴抬頭,對上宋亞軒的視線,頭發(fā)被他溫柔的撫到一邊。
宋亞軒"那里還有傷口?"
遲宴"……后背"
話音剛落就被人推到,她趴在床上,寬松的T恤衫被撩起,內(nèi)衣扣子也被粗魯?shù)慕忾_,大大小小的鞭傷一覽無余,有兩條很重印記很顯然是最近新添的。
宋亞軒一愣,身下女生的后背全都是傷疤,大的小的新的舊的,最新的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jīng)泛白往外翻,有不少類似脂肪一般的油流淌,場面甚至不能用血腥來形容。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拿出藥劑開始上藥,宋亞軒冰涼的手以及帶有薄荷的藥劑所觸及的地方都讓遲宴覺得舒服,她不再感覺火辣辣的熱和刺痛,眼皮越來越重。
就睡一小會,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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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身邊沒有溫度,遲宴從包包里翻出手機打算給遲季打電話。
遲宴"該死,沒電了"
還好她拿了數(shù)據(jù)線,順利找到插頭充上電,開機的瞬間各種消息涌出,她點進去遲季的對話框報平安,然后坐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看消息。她通過了劉耀文等人的好友申請,那端里面彈出消息。
劉耀文"你哥找你呢"
再接下來她回復的每一條消息都是如此內(nèi)容,她沒再管,看了一圈,宋亞軒不知道又什么時候出現(xiàn)。
宋亞軒"傷口還疼嗎?"
遲宴"沒事"
昨天挨打時的尖叫讓她的嗓子有些沙啞,說話的時候干痛。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遲宴挨打已經(jīng)從哭著求饒變成寧愿大聲喊叫也不愿說出一個道歉的字眼,在某些方面,她不再聽從遲禮的話。
宋亞軒"我說,你就沒想過要找個人保護你"
宋亞軒順勢坐在沙發(fā)上,話說的不明不白。
遲宴"我哥會保護我的"
遲宴只是頓了頓,然后給出答案,相依為命的從來只是他們兄妹兩人。
宋亞軒"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個男朋友保護你……比如我"
遲宴一愣,表情僵在臉上,她從來沒想過要結(jié)識他們,更沒想過戀愛。
不過如果是他,好像也很有意思。
宋亞軒"怎…怎么樣"
遲宴突然發(fā)覺出他的緊張,那個冷漠著臉的男生也會在在這方面緊張的不行。
遲宴噗嗤
她突然笑出來,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宋亞軒"你笑啥"
他有些迷茫,傻乎乎的樣子像一只無辜的薩摩耶。
遲宴"我在笑為什么我男朋友這么可愛"
宋亞軒"只對你可愛"
他環(huán)住遲宴,趴在她脖頸,身上全都是藥膏的味道,他的手又不知不覺附上遲宴后背,那傷疤的印記重新浮現(xiàn)在他腦海里。
宋亞軒"還疼不疼?"
他耐著性子趴在遲宴耳邊說話,時不時朝她耳朵吹氣。
遲宴"下午我要去學校"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