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極寒之地的狐王府一天到晚鬧鬧騰騰。今天王后裝死,明天少主絕食,后天王后的好友來挑撥關系…連帶著少主一塊兒損的狐王兩頭不是人。
當然少主是吱都不吱一聲,只是一個輕蔑的眼神,足以證明多么不待見他哥
鎏覃我看要不找個好人家,算算日子送走得了,圖個眼不見心不煩
狐王鎏覃 看著一直抱怨自己對幼弟不好的王后,再看看嘴里塞著果木熏出來的烤雞,踱著步子進了他的書房,用那雙沾了油的嫩爪子,毀了自己公文函面無表情的弟弟,然后拎著竹條,嚇唬鎏玉說
鎏覃再不安分,小心兄長把你送出去,再也不管你
雷聲大雨點小,鎏玉翻個白眼,陰森森的笑了笑,伸手往嫂嫂的字畫上擦了擦手,伸著懶腰,一顛一顛的跑出去了
氣的自家兄長跟他打白眼的后山那只吊睛白虎似的,伏在桌案上半死不活的嘴里念著
鎏覃我怎么教出這么個孽障
小狐貍打定了主意兄長是不敢怎么樣,依舊每天三作大死弄的人心惶惶。 直到那一紙婚書從南邊兒蒼茫山上批下來,兄長得意的癱在自己面前,瑬玉的毛才炸起來… 小狐貍舔順了毛,抽著嘴角龍飛鳳舞的在書房雪白的墻上涂上幾個字:鎏覃你這無恥小人。 收拾著細軟就跑出狐王府,臨走還不忘僵著臉露出個古怪幽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