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四人去留問題,戚容就默默算著時間,算著那些流民從皇城外闖到皇宮,再到太蒼峰的時間,同時也暗暗估摸著白無相得到消息的時間。
有了郎英的通風(fēng)報信,相信白無相很快就會收到消息,就不知道白無相他什么時候來找他了。
這一次被他偷家,想必白無相一定會很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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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郎英聽到國師找人散布出去的消息后,臉色頓時難看的不行,仙樂國空了?合著他想盡辦法絞盡腦汁的報復(fù),就報復(fù)了個寂寞?
郎英很不甘心,于是帶人向著皇宮沖去,只是這一路上卻沒什么人阻攔他們,那些官員府衙雖然有人卻大多都是傀儡,只剩下了貪官污吏,流氓混混,而對于這些人那些永安流民自然也不會客氣,這些貪官欺壓了他們太久,這一反彈他們肯定是最慘的。
就這樣,郎英帶著人一路橫推到了皇宮門口,可郎英并不高興,因為這太過順利了,順利到這只是一座空城。剩下的也不過是些雜魚混混,真正的高官百姓全都不見了。
到了這里有些人也冷靜了下來,看著巍峨的宮門,大多流民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他們之前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罷了,看到這么高大威嚴(yán)的地方難免會膽怯。
郎英這時已經(jīng)沒有心情繼續(xù)鼓動人心了,直接一腳踹開宮門闖了進去,他不甘心的想要看看仙樂是不是真的成了一個空殼。
就這樣直道郎英到了空蕩蕩的皇宮大殿,這才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隨后郎英就像瘋了一樣的開始恨聲大笑,笑著笑著就又哭了起來,扯著嗓子喊:
“憑什么?憑什么他仙樂害死了我永安這么多人還能安然無恙?憑什么??!我不甘心!不甘心?。。。?!”
郎英嘶聲力竭的在大殿上咆哮著。
而膽大跟在郎英身后一起闖進來的流民,剛進大殿就被店內(nèi)的華貴金光晃花了眼,什么都不顧的直接去往身上裝寶物,突然聽到郎英聲嘶力竭的大喊,被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來他們是來干什么的,于是有人出聲道:
“鏡王殿下不管我們,既然如此,我們?yōu)槭裁催€要供奉他?”
“對,他都把我們放棄了,我們?yōu)槭裁催€要供奉他呢?”
“把他的廟砸了!”
“對,就這樣把他的廟給砸了,他們算什么武神???連人面疫都解決不了,干脆叫瘟神得了!”
而郎英聽到了眾人的議論,眼睛赤紅的喃喃道:
“對,砸了戚容的神像!我打不到你,那就把你的神像和根基全斷了!”
說著,就起身開始組織永安流民開始四處打砸防火焚燒戚容的宮觀,這一場大火足足燒了三天三夜。
戚容在郎英他們燒毀宮觀的時候就知道了,他也并沒有阻攔,只是在有人要動謝憐的宮觀時戚容才出手阻止,就這樣他的宮觀沒了,卻把謝憐的廟宇好好保存了下來。
只是戚容好似突然感應(yīng)到了什么,運轉(zhuǎn)法力直接落到了當(dāng)初遇到花城的那個破廟。
剛到破廟,戚容就看到小小的花城拿著水桶奮不顧身的想要把燃起的火撲滅,卻被一群雜七雜八的人拉住衣領(lǐng)在這殘破的大殿門口打成一團,邊打邊叫囂:“你這小雜碎,死小鬼!居然要撲滅這里的火?你不知道他已經(jīng)放棄了我們嗎?你還信他?。 ?/p>
“叫你滅火!叫你護著這里,看我們打不死你!”
在這一陣狂毆亂斗中,小小的花城兇狠至極的聲音穿透了夜空: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