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戚容誠懇的道歉,謝憐無奈嘆了一口氣,伸手摸摸了摸他的腦袋,道:
“這次算了,我也有不對(duì)的地方?!?/p>
他沒有阻止戚容的動(dòng)作,甚至還有些意亂情迷起來,要不是突如其來的涼意,他們兩個(gè)可能就……
要是真的做了,那到時(shí)候可改怎么面對(duì)阿容呢。。
聽到謝憐沒有生死,戚容慢慢湊道謝憐身邊,從身后抱住他精瘦的腰肢,把腦袋放在謝憐的肩窩上,在他在耳邊道:
“表哥,我們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所以平時(shí)摸摸也沒事啊。你要是覺得虧的話,我也給你摸好了~”
謝憐伸手錘了戚容一下,道:
“別亂說,喃喃也授受不親?!?/p>
戚容狡辯道:
“可我們也是表兄弟啊,這個(gè)可親著呢~”
謝憐搖頭,并沒有被戚容忽悠:
“那就更不行了?!?/p>
戚容委屈巴巴道:
“那好叭,那~我給你穿衣服叭~”
說著,便撿起掉落的一扇慢慢給謝憐穿了起來,當(dāng)然在這過程之中肯定是要?jiǎng)P友的,比如摟摟逍遙,摸摸兄堂,挨挨層層的。
謝憐被他著無意的接觸料的火起,下神要害之處也挺立了起來,楠耐的哼了一聲,隨后紅著臉推開了戚容,聲音顫顫道:
“表弟,還是我自己來吧。”
聽到謝憐的話,戚容遺憾的放開了衣服,以后都不能在這么明目張膽的料表哥吃豆腐了,真是令人遺憾,果然還是要好好收拾收拾花城?。?/p>
沒了戚容的干擾,謝憐身體雖然有些發(fā)軟,但還是很利索的穿好了衣服,只是那傲然挺立的小東西卻并沒有那么聽話,直愣愣的立在那里,讓人好不尷尬。
看著謝憐通紅的臉色,戚容頗為體貼的問道:
“表哥,你就這樣也挺難受的,要不要我?guī)湍阊絶”
聽到戚容這虎狼之詞,謝憐嚇得連忙轉(zhuǎn)身捂住了那個(gè)不聽話的小東西,連連搖頭道:
“不不,不用麻煩表弟了,過會(huì)兒就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去看看花城晚飯有沒有做好?!?/p>
看著謝憐通紅的耳垂,戚容也知道不能在逗下去了,不是謝憐該炸毛了,于是便順著他的意思走出了青綠相交的巨繭,收回了自己的破柳枝。
一遍把它往腰間系一遍跳下了樹冠,卻并沒有注意腳下是否有人,一下子跌進(jìn)了站在樹下的花城懷里,沒有預(yù)想之中的腳踏實(shí)地之感,戚容疑惑抬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整躺在花城懷里呢。
花城低頭看著懷中一扇不整的戚容,臉色微微有些發(fā)黑,卻在戚容抬頭之時(shí),瞬間收斂了神色,只是在心中暗暗記下了一筆,另一個(gè)世界花城追妻之路上就又多了一個(gè)絆腳石存在。
戚容拍了拍花城道胳膊,道:
“花城,你先放我下來,我整理下衣服撒,這也不太雅觀啊?!?/p>
主要是戚容覺得花城看著自己的眼神有點(diǎn)嚇人,像是要把他生吞火播了一般。
聽到戚容喊他名字,花城低聲道:
“哥哥,我還是更喜歡你叫我‘三郎’這個(gè)稱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