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青玄如此震驚,戚容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道:
“鎮(zhèn)定鎮(zhèn)定,不過是一個血雨探花而已,怕啥?”
師青玄卻完全鎮(zhèn)定不下來,低聲道:
“鎮(zhèn)定鎮(zhèn)定個屁呀!那可是血雨探花?。?!”
“完了完了,這下可死定了,那郎千秋怎么辦?總不能不救他吧?!”
聽到師青玄碎碎念的嘀咕,戚容翻了翻白眼,道:
“我又沒說不救他,你瞎嘀咕個什么勁兒…”
師青玄道:
“救他?要怎么救?要知道那帷幕后面的可是大名鼎鼎血雨探花,令上天庭恨的牙癢癢的存在,我們拿什么去救???”
戚容破罐子破摔道:
“擔(dān)心這些干啥?大不了打一架跑路唄,又不是一定打不過,凡事總要試一試的,不是嗎?”
反正今天最差也不過打一架而已,然后………沒有然后了,剩下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咋辦了,大不了就涼拌炒西瓜……
不過在此之前,戚容還是希望這鐵憨憨別憨的這么徹底,起碼別暴露了自己神官的身份啊??!雖然這身份在花城眼里也不一定就能保得住就是了…
而他們這邊擔(dān)心什么卻來什么,就聽到那邊聊天就一聲爆吼:
“這鬼地方烏煙瘴氣,群魔亂舞的,都什么些什么玩意,當(dāng)真是沒有半點人性可言!”
聽他這么說眾鬼卻覺得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紛紛嘲笑道:
“咱本來就不是什么人啊,要人性這種東西干啥?”
“能吃還是能喝?還是說可以換什么好東西嗎?”
“你又是個什么玩意?憑什么對我們指手畫腳啊?!城主都沒說我們什么!”
而花城此時也輕笑道:
“我這地方,本來就是狂歡的地獄啊。這可真是天界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偏偏闖進(jìn)來,這又有什么辦法呢?”
聽到花城如此說,戚容不知道這狗玩意肯定識破了郎千秋的來歷了,此時沒說什么,不過是逗著這傻子玩而已。
戚容此時人已經(jīng)徹底放棄掙扎了,就憑這傻憨憨的智商,根本就玩不過花城那個鬼精鬼精的家伙,還是做好搶人的準(zhǔn)備吧…
而郎千秋果然也不負(fù)他鐵憨憨的稱號,此刻已經(jīng)和花城開始動起了手,在那張長桌之上狠狠一推,那長桌帶著破風(fēng)之勢就向著帷幕之后的花城狠狠撞了過去。
而花城卻只是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那朝著變調(diào)轉(zhuǎn)方向向著狼先生飛速反彈了回來,郎千秋一時沒能接得住,連忙使出雙手,用盡了全身力氣這才把那長桌按了下來。
隨后額頭青筋暴起,就要準(zhǔn)備動用法身,好歹他還沒有憨憨的徹底,倒是忍了下來。
不過不動用法身的郎青青是肯定打不過花城的,沒過幾招就被花城徹底擒住,呈大字形吊在了房梁之上,徹底封鎖了他的法力,這次就算他想要動用法身也化不出來了。
這件事情塵埃落定之后,戚容不得不走出人群,看向那了帷幕之后的紅衣身影,難得用了一次敬語,道:
“城主大人,若是想在此人離開的話,可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