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憐卻是搖了搖頭,道:
“不會,上天庭之中帝君最為寵愛的就是他了,以帝君對表弟的縱容態(tài)度,就算他直接出手砸了帝君的神武大殿都不會受什么懲罰?!?/p>
聽到自家兒子在上天庭如此得寵,戚母臉上是難掩的自豪之色,可卻又隱隱帶著擔憂,問道:
“可是…即使帝君如此寵阿容,但他如此作,會不會直接得罪了整個上天庭的神官?”
見戚母這么問,謝憐的眼神飄忽了兩下,隨后轉(zhuǎn)頭閉上了眼睛,頗有些心虛的道:
“不會不會,表弟的性子十分好相處……他在上天庭和那些神官關系都很不錯的,小姨不用擔心表弟,而且還要我在上天庭照顧他呢。小姨你就放心,表弟絕對不會吃虧的?!?/p>
聽著謝憐如此說自家兒子,戚母臉上那是既驕傲又有些擔憂,自家兒子到底是個什么脾性,她是知道的。
怎么可能會如憐兒說的這般好,他那脾氣啊,在熟人面前確實是挺好,挺容易接觸的。
可是若是放在上天庭的話,再加上謝憐有些躲閃的眼神,戚母就知道,自家的兒子肯定給憐兒添了不少麻煩。
于是起身走到了謝憐身旁,像小時候一樣扶了扶他的額頭,道:
“憐兒啊,阿容是個什么脾氣我是知道的,不用為他在我們面前報喜不報憂。他那性子呀,也就在他認可的人面前才會變得如此溫順好接觸。若是遇到一個他不喜歡的,或者是不熟的人,怕是張口就把人給氣蒙了?!?/p>
謝憐聽著戚母開口戳破了他剛剛睜眼說瞎話的那些話,臉色就是一紅,道:
“我……我我剛才說的其實都是真的,表弟和上天庭的一些神官,確實挺合得來的。小藝不用擔心他在上天庭會受欺負,也更不用擔心大家會孤立他,只有他孤立欺負別人的份?!?/p>
聽到謝憐這么說,戚母這才點點頭,道:
“知子莫若母,阿容是個什么脾氣我是知道的,你如此說的話,那倒是挺符合他那臭脾氣的?!?/p>
說到這里戚母又嘆了一聲,道:
“也不知道他這一次到底是怎么,為何剛剛見了面又匆匆跑了出去?但是聽到國師在這里阿容就跑了,難道是他和國師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謝憐確實搖了搖頭,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宮殿之中四人對著戚容落荒而逃的背影議論之時,卻突然之間聽到殿外傳來了一聲爆吼:
“小兔崽子戚容,你給老夫站??!”
聽到這一聲如驚雷一般的爆吼之后,宮殿之中的四人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這還是那個平時溫文爾雅只有在打麻將之時才會脾氣暴躁的國師嗎?
真的變得如此暴躁易怒,還是說戚容他真的做了什么,把國師給氣瘋的事情?!
不過能把溫文爾雅的國師氣成這個樣子,戚容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啊?這讓四人滿臉的都是好奇之色,至于為什么不擔憂戚容的安危,那就只能說………
這又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從小到大哪一次不是他把國師給氣的跺腳,最后不還是屁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