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淺自貶自哎的話語,離怨眉頭微蹙,“你不要陰陽怪氣的說話?!?/p>
安淺不解,“我有嗎?”
離怨別過頭,不理會安淺了。
聽到安淺自貶自哎的話語,離怨眉頭微蹙,“你不要陰陽怪氣的說話?!?/p>
安淺不解,“我有嗎?”
離怨別過頭,不理會安淺了。
安淺嘴角上揚,自顧自走過去,看著離怨笑吟吟的,“大人這樣貌在凡間也是少有的俊美,若是走出去,定然被盛京女郎求嫁?!?/p>
離怨嗤之以鼻,“紅顏既枯骨,膚淺無知,我勸你離開人間?!?/p>
安淺搖了搖手,“不。”
女人手腕如凝脂,因舉起手而衣袖滑落,手指纖細柔軟,在男人目光轉過來前,她已經(jīng)轉身,行至桌前,單手撐腮,帶著小孩子氣的嘟囔,“我就不離開。”
“你如此貪戀紅塵,遲早自食其果!”
冰冷的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惱意,安淺忍不住癡癡一笑。
“臭木頭?!?/p>
……
土地是地主的命根子,安淺這一個舉動讓她徹底把地主的好感敗光了,而這片土地上到處都是地主,安淺如今可以說舉世皆敵。
安淺是明面上的人,而謝辰是暗地里的,兩個人的合作可以說所有人的知道,可以說安淺和謝辰也知道他們都知道。
只是真相從來不重要。
沒有明面上說出來,謝辰也就是安淺最后一條防線,謝辰徹徹底底支持安淺的。
只要謝辰不背刺安淺,不背叛和安淺組建起來的這個團體,他們就可以與另一派分庭抗禮。
而作為古代禮法上至高無上的帝王,哪怕是一時間沒有取得徹底的勝利,輸了一次沒關系,他都可以贏無數(shù)次。
而他的敵人,只有一次贏的機會,一旦輸了一場,就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安淺擬定出來的新農政剛剛發(fā)下去,很快這件事就濺起了火花,朝堂上瞬間炸了鍋,一時間到處是噴安淺的噴子。
神權雖然可以一時間贏得別人的敬畏,但是到底離他們太遠了。
那些原本就不干不凈的人雖然短時間內不能怎么樣,但是只要發(fā)現(xiàn)安淺不是小打小鬧,是認真的。
他們會聯(lián)合起來對抗安淺。
……
崔邵激動的說道,“阿父,我們真的要放棄那些地?那可是我們的根基,我們的未來?。 ?/p>
穿著一襲唐裝的老者淡淡看了自己沉不住氣的蠢兒子一眼,沒好氣問,“那你想如何?反抗大祭司不成?”
崔邵很囂張的說道,“大祭司又如何?兒子就不相信普天之下就沒有一個人能抵抗她,你們怕她,我可不怕?!?/p>
自己的兒子張狂慣了,本以為不是什么大事,卻不曾想如此愚蠢。
崔家主怒罵道,“愚蠢,蠢不可及,你可知如今正是風聲鶴唳之時,給別人做了探路石都不知道。
你是生怕自己不作死,給大祭司殺人立威的機會嗎?這些年為父是怎么教導你的?你都學到了狗肚子去了?”
崔邵不服,“孩兒認識不少俢者,大祭司在強也是一個人,難道還能抵得過這么多人?父親,大祭司也是肉體凡胎?。 ?/p>
崔家主一個巴掌打歪了崔邵的臉,“若是失敗了呢?一旦行差踏錯一步,那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你想死,別拖累我們崔氏一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