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開拔如同一條蒼龍蜿蜒前行,隊伍中間兩匹馬上種師道和李鑫正在商討這次的行動,種師道說:張邦昌固然不可怕,只是畢竟他的后臺完顏晟,若是我們這次勝利了那么金主一定會發(fā)兵救援,張老子不可怕就怕完顏晟橫叉一腳,只希望…皇上會有所準備。
此刻,金陵城里,在府里的張邦昌不安地在大廳里踱來踱去“皇上,咱們害怕他們干什么,咱們的后面可是大金國”一個賊眉鼠眼的人湊上去一臉猥瑣地說到。一聽此話張邦昌焦慮的臉上涌上一抹惱怒開口罵道:哼,等金人來支援恐怕你我的頭顱早就掛在應(yīng)天的城門上了,我當初再三拒絕登基,可你們,被權(quán)利迷了眼,現(xiàn)在好了?等著吧,咱們都過不了了。說完張邦昌似乎是不在意了一般,坐在了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手中拿起了一盞茶只是茶杯和杯蓋快速的敲著表明他此時內(nèi)心有多不安。
“報,將軍前方就是金陵城了”一名斥候奔來喊道。種師道聽后便發(fā)布命令:距城百里下寨,埋火造反修整一天?!笆恰薄蓚€時辰后縷縷炊煙升起在一片營帳之中,那一片扎營之地有一隊隊士兵開會巡弋,士兵們更是枕戈待旦想和敵軍一決勝負。
城內(nèi)張邦昌登上城樓,望著城外一望似乎是瀚海一般的壯闊的陣勢內(nèi)心被一抹苦澀和無奈充斥,他恨不得當初一劍抹了脖子,他拿出了一個短短的竹筒苦澀地開口說到:來人,將這個送到大宋的將軍那,還有從今天開始請?zhí)笈R朝聽政,我官居太宰,以后叫我大人。
金陵城門打開一名使者騎馬而出直奔宋軍大營,“報,楚使到”種師道正在和一眾部將討論明天怎樣攻城,一聽這個立馬說到:好,讓他進來吧。楚使進來后種師道一臉啞然說:這不是臧霸兄嗎?這次來是有什么事嗎?來人名叫李臧霸曾與種師道是好友,而今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李臧霸開口道:種兄就不要為難我了,我這次是階下之囚還望兄弟網(wǎng)開一面,這是張邦昌讓我送來的。說著就把那個竹筒遞給一旁的士兵,種師道接過竹筒打開看了看,便笑著對旁面的將領(lǐng)們說:這老兒還算頭腦清楚,諸位看看他送來的信。說著一臉戲謔地將信交給一旁的將軍,幾人輪番看過后都是很驚訝。那信是張邦昌請求投降的。種師道對著下面的李臧霸說到:告訴他,投降自然可以,但是他得將他的人頭交出來,并且原來偽楚的官員都流放為庶民。李臧霸為難的說:這…能不能在放寬一點,這怕他…種師道不耐煩地開口:告訴他,不投降就等著被夷九族,到時候投降可就晚了。李臧霸無奈地走了出去?;氐匠侵小?粗x開,種師道說:準備開戰(zhàn)吧,到時候李鑫和馬憶,你們各自帶領(lǐng)兩萬人,在我這邊開戰(zhàn)之后再同時在西城門和北城門發(fā)起進攻。金鑫和馬憶退了出去各自準備。
張邦昌一臉死灰他收到了李臧霸帶來的條件,可無論怎樣他竟是難逃一死,他用顫抖的聲音說:你先下去吧,我再想想。晚上張邦昌正和他的老婆入睡,在他們臥房窗戶底下一個黑衣人正在聽著動靜,見張邦昌已經(jīng)安然入睡,他悄悄的潛入房間,慢慢的摸到床邊,他輕輕的掀開簾子右手舉起,一抹寒光閃過,張邦昌死在了夢中永遠醒不來了,他的妻子被驚醒,那殺手目露決然,又是一刀下去解決了張妻,自始至終沒有驚動旁人。
第二天金陵城大開城門,迎接大宋將軍入城接管,張邦昌夫婦的頭顱一大早就呈在了種師道的帥案前,種師道進城接管了城池,命人把前朝太后送到應(yīng)天,大軍沒有立即撤退,因為在宋軍剛剛圍困住金陵時金主派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帶兵來救,等偽楚投降時他們才進入了太原。
種師道在兩天前接到圣旨告訴他如果金兵支援果斷撤兵去臨安。種師道知道早在攻打偽楚時皇帝就做好了南走的準備,在安頓了城里的事物后,他下令撤兵臨安,同時抽出五萬人火速趕到長江,拒守天塹,以備胡兵進一步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