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等等你剛剛說什么?”
齊扉“他那個架勢十頭牛都拉不走”
齊鐵嘴“不是這句,下一句”
齊扉“你總不能讓我易容成丫頭的模樣……”
我看著師父無奈道
齊扉“不是吧師父”
齊鐵嘴“就這么干!”
齊鐵嘴“我看行”
齊鐵嘴“等到夫人頭七的時候你就易容成夫人的模樣”
齊鐵嘴“同他說幾句就行”
齊扉“二爺是傷心難過,可他不是傻子”
齊鐵嘴“這個交給我”
齊鐵嘴“你呢就假扮成丫頭,讓他呢清醒一點”
我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下。
二爺府邸外,丫頭的靈堂正對著大門。
一進去就能看見,我想此時二爺應(yīng)該被送回了房間。
喪妻之痛,二爺應(yīng)當(dāng)是恨極了佛爺,不然也不可能提刀去找張啟山。
只是,丫頭是一個大義的女子,藥送回給了佛爺,也知道佛爺重情重義,應(yīng)允了她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余光中,似乎看見了一個老熟人……
我跟了過去,那人停下腳步回身看著我。
霍錦惜“怎么就跟過來了。”
齊扉“三娘為何不進去?”
霍錦惜“他…應(yīng)當(dāng)是極其傷心的吧”
我看著霍錦惜眼神里的擔(dān)憂
我知道霍三娘喜歡二月紅,哪怕二爺娶了丫頭,霍錦惜她還是沒放下,該怎么形容呢,算是情根深種了吧?
霍錦惜“二爺他還好嗎?”
齊扉“自欺欺人罷了”
齊扉“在醉紅樓買醉”
齊扉“被我灌多了送回來了”
霍錦惜“那就行”
齊扉“不進去看看?”
霍錦惜“他此時應(yīng)當(dāng)爛醉如泥,瞧著他那樣,我也心里不會好受,我又何必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呢?”
齊扉“三娘,世上男子千萬,何苦要在二爺這根樹上吊死?”
霍錦惜握著我的手
霍錦惜“齊扉,你不懂”
霍錦惜“是因為你還沒遇見那個人”
霍錦惜“當(dāng)你遇見那個人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死也想死在這棵樹上”
看著霍三娘我心里萌生了想要幫她的想法,只是我又如何能左右的了二爺心里喜歡誰?
霍錦惜“幫我好好照顧二爺”
霍錦惜“我怕他想不開”
我看著霍錦惜緊繃著的神情安慰道
齊扉“三娘,你就放寬心”
齊扉“二爺他總歸不會尋死覓活的”
和霍錦惜說了些話,她就離開了。
我看著霍三娘的背影,霍三娘哪怕多喜歡二爺,若是二月紅拿她當(dāng)作丫頭的替身,以她的性子也定然不會在一起的。
老九門中只有霍家是女子,而我恰好和霍三娘的關(guān)系最好。雖說她年長我許多,但卻情同姐妹。
我轉(zhuǎn)身在紅府門前停了一會兒,隨后進院里和二爺府上的管家說道
齊扉“若是二爺醒了,還要去窯子,就去八爺?shù)奶每趯の摇?/p>
隨后我就出了二爺?shù)母?,抬頭看著天空,陰暗著還有幾朵烏云,街上也沒有了往日的熱鬧。
往街上走著,零星的幾個小販支著攤。
也就只有茶館還有幾個人,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
陸建勛“齊小姐”
我抬頭對視一眼,擰起眉頭,心道這人是誰?
臉上掛著溫爾儒雅的笑意,但看起來就是個笑面虎,比張啟山還有偽善。
齊扉“不知閣下是?”
陸建勛“我是陸建勛”
陸建勛?張啟山的那個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