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只要我們氣勢不輸給他們,他們一定不會小瞧我們的,不過您放心啊,我已經(jīng)算過了,這次談判肯定沒問題”
貝勒爺哈哈一笑:“好,這個我最擅長,快說說,我這戲該怎么演”
看著貝勒爺一臉興奮,我心道貝勒爺你是認(rèn)真的嗎?
齊鐵嘴“貝勒爺,您是皇室后人,皇室后人的行事規(guī)矩,那幫土包子懂個屁啊是不是”
齊鐵嘴“您在東北的那行頭怎么來,您就在這怎么來,其他事您就不用管了,我跟佛爺都安排好了”
貝勒爺拍手:“行,就這么著,對了來了這么久,怎么沒見二爺啊,這次談判他跟我們一塊去嗎?”
張啟山“二爺身體不適,正在修養(yǎng),我呢,我也不方便出去,所以我叫老八陪你一起去”
張啟山“去新月那邊找她幫忙,過幾天就出發(fā)”
齊鐵嘴“貝勒爺啊,您就把心啊擱在肚子里邊,來來來,喝茶喝茶”
齊鐵嘴“這對您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
隨后,師父叫我易容跟著他們一起去見陸建勛。
我想,應(yīng)該是考慮到陳皮和霍三娘在場吧。
不過,貝勒爺這出行方式還真是特立獨行。
坐車來的,還吹著嗩吶。
齊鐵嘴“貝勒爺,您這排場,我這跟著您真是有面啊”
不得不說,貝勒爺這陣仗真夠大的。
進(jìn)去的時候,幾個人站起了身,霍三娘站了起來又坐了下去,似乎因為她們霍家人被攆出去耿耿于懷,而陳皮看了一眼貝勒爺后,一眼就看見了我。
原本打量的目光,突然眉頭一緊。
我眼皮一跳,這貨不會認(rèn)出我來了吧?
不過,陳皮的發(fā)型倒是恢復(fù)了之前那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那天說他的發(fā)型的緣故他去換的,還是就是隨心所欲。
我心虛的撇向別處,看著霍三娘。
陸建勛“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啊”
陸建勛率先問了名諱
貝勒爺穿的那叫一個雍容華貴:“我乃大清的世襲貝勒我的名諱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聽的”
我心里直呼好家伙,貝勒爺這話絕了!
貝勒爺:“你就是這里的地方官吶,幾品啊”
陸建勛“我不是什么地方官,長沙的布防官前幾日被上峰革了職,現(xiàn)在由我代替這個職務(wù)?!?/p>
陸建勛貝勒爺:“哦,行,這樣。只要你是長沙城最大的官的就行”
陳皮此刻接上話
陳皮阿四“貝勒爺?shù)呐艌隹烧娲蟀?,這人還沒上來,這嗩吶聲我們在樓上可聽得是一清二楚啊”
他說這話,我就知道是認(rèn)出我來了,可眼下我知道,我要是不出聲阻止的話,陳皮皮怕是要壞事。
于是我掐著嗓子,易容的也是歲數(shù)比較大的模樣。好在貝勒爺知道是我,我就掐著公鴨嗓學(xué)著太監(jiān)說話。
齊扉“放肆”
齊扉“怎么跟我家貝勒爺說話的”
齊扉“你算什么東西”
齊扉“敢對我們家貝勒爺不敬”
估計旁邊的貝勒爺也是在憋笑,師父強(qiáng)忍笑意。
陳皮一聽我開口,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他知道是我了,便一正神色。
陳皮阿四“九門陳皮”
師父過去趴在貝勒爺耳邊說了什么
貝勒爺嘆了一口氣:“這也就是民國了,要擱以前像你這樣的人,怎么配和我一塊兒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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