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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余悸啊”
齊鐵嘴“怎么樣你們可是看見了那個(gè)四個(gè)角,可是跟我說的一樣,咱們之前沒去過的地兒,這也壓根就沒有,全是大霧”
齊鐵嘴“哦,對了東北和北平那倆地保不齊還在”
張啟山“在又怎么樣,你不是說那都是假象嗎?”
齊鐵嘴“不過話說回來,二爺真是可憐,這夫人死了。心已經(jīng)死了,可現(xiàn)在呢,又死灰復(fù)燃了”
齊鐵嘴“可徒弟你那一刀,可是扎在他們師父心上了啊”
齊鐵嘴“殺人誅心啊,你剛剛怎么就直接下手了呢”
我聳了聳肩
齊扉“看不慣披著丫頭的皮,做惡心人的事”
齊扉“雖然丫頭做的面很難吃,但是吧,在紅府還是挺照顧我的”
齊扉“你看剛剛那副樣子,啊,二爺我疼,救救我,師父,要不是你攔著我我真想上去再補(bǔ)兩刀”
齊鐵嘴“哎喲,你這再上去補(bǔ)兩刀,別說二爺要?dú)⒛懔?,陳皮都給你大卸八塊”
張副官“雖然你和陳皮關(guān)系好”
張副官“可這并不代表你殺他師娘他能夠無動于衷”
齊扉“誒,知道了”
張啟山“既然這是死人扎堆的地方,我們不要逗留,而且那邊的情況我們還不了解。先回去再說,走”
我們過去二爺府上的時(shí)候,看見了丫頭完好無損的在紅府。
我心道這鬼…竟然這么厲害嗎?
滿血復(fù)活了???
二月紅看著我,早沒了往日里的溫和。
二月紅“你走,我府上不歡迎你”
丫頭:“二爺,不怪齊姑娘,我沒事”
隨后又裝作很疼的模樣
我吸了一口氣,怎么辦好想再捅“她”一刀。
二月紅“你離開,聽不見嗎?”
想掏刀師父攔住了我
齊鐵嘴“徒弟,你先出去”
齊鐵嘴“我們得想辦法把二爺帶走”
齊扉“走就走”
齊扉“好像我稀罕來一樣”
齊扉“還有你夫人做的面”
齊扉“真難吃!”
這可是我在現(xiàn)實(shí)世界里一輩子不敢說的話啊。
隨后,我轉(zhuǎn)身就溜溜的出府了。
一出門就碰見了一臉煞氣的陳皮
陳皮阿四“你說我?guī)熌镏蟮拿骐y吃?”
救救我呀,救救我。
陳皮一把薅過我,抵在墻上。
———○○○〈隱藏線〉○○○———
我對著陳皮的狠戾的眼神,根本說不出話來,
師父他們仨,應(yīng)該是在和二爺周旋。
齊扉“嗯…其實(shí)”
陳皮看著我,突然理解了那些手下為何如此畏懼他了。
陳皮阿四“其實(shí)什么”
齊扉“丫頭”
陳皮回頭
陳皮阿四“師娘”
我一記手刀劈暈了陳皮
看著躺在地上的陳皮,我就恨不得踹兩腳。
還想殺我????
隨后,師父他們出來了就看見我的“拋尸現(xiàn)場”
齊鐵嘴“你這是干嘛呢”
張副官“你把陳皮殺了準(zhǔn)備要去拋尸嗎?”
二月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隨后就走了。
齊扉“劈暈了”
我想了想是扛著陳皮走呢,還是拖著陳皮走。
隨后,想了想果斷覺得拖著走。
他都對我有了殺意了,我拖著他走怎么了。
于是,師父和佛爺在前面看著二爺。
副官和我一起,以防陳皮突然醒來。
本來張副官說他來,我說你胳膊受傷了還是我來吧。
我們一行人走到了礦山
齊鐵嘴“得了,我們大伙兒還得再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