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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寨子邊緣的地方,那里有好幾根沉底的巨大朽木。
這幾根朽木的下方就是古寨,我位于俯視的視角,看到的全是瓦頂而看不到內(nèi)部。
我們四個并排拉著一根長繩,因?yàn)槲议L繩的后面拉著一個包裹,做了防水措施。
我往前古寨深處的某處,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詭異的綠光,似乎是一盞晦暗的孤燈被人點(diǎn)亮。
深水下,青色冰涼的光暈似乎是從幽冥中亮起的磷火,朦朦朧朧。
吳邪也看見了,他游到了我旁邊,敲了敲我的潛水服。
吳邪我操,這是怎么回事,這是什么光?難道這古寨中有人?
我看著吳邪有些無奈
齊扉我怎么知道
吳邪難道悶油瓶和胖子在這座古寨里,他們不僅還活著,而且還在活動?
我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有可能
吳邪可這是在幾十米深的湖底,淹沒了近千年的古寨,他們沒有氧氣,怎么可能在水下活這么長時間?
齊扉可能命大?
我真想和他說,咱們說不了話,別浪費(fèi)氧氣,趕緊找人?。?/p>
我們貼著湖底的石灘開始往古寨潛去,古寨中的幽光因?yàn)槲覀冇蔚纳睿闹艿暮诎抵饾u回籠。深處的古寨再次回到幽冥之中。
湖底的古寨,整個寨子和巴乃很相似,高腳木樓修建得十分之密,我不得不想到,這湖底古寨莫非就是和上面瑤寨是一樣。
這古樓,像是一幢非常巨大的復(fù)合式高腳塔樓,由好幾幢高腳樓組合在一起,光從這里看,就知道哪怕不是真正的張家古樓,也有一種不可侵犯的神圣感。
我們浮在天井上方,下面猶如一個巨大且黑黝黝的井口,把探燈開到最亮,往下照了照,既沒有看到能發(fā)光的東西。也沒有雜物。
吳邪比劃了手勢,說他想要進(jìn)去里面看看。
我不得不承認(rèn),吳邪這貨好奇心是真的重。
我們四個比劃著手勢,隨后紛紛翻轉(zhuǎn)身子,頭朝下?lián)]動腳蹼。往天井依次潛下去。
四面都有門,前面是通往前堂的后門,后面是通往進(jìn)院子的門,兩邊則是通往側(cè)廂。
解雨臣扒開了遮擋物看見了一副對聯(lián)
“已勒燕然高奏凱,猶思曲阜低吟詩”
又往里面游了游,看見了破碎腐爛的牌匾,上面落款張家樓主。
天井對面的后堂里,亮起一團(tuán)詭異的綠光。光線從腐朽的雕花窗透了出來,朦朦朧朧地在水中“彌漫”。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旁的黑瞎子和我對視了一眼,我知道他也知道了。我倆朝對方比了個手勢,隨后朝著吳邪和解雨臣一人一腳。
果然再一睜眼的時候,我們在古樓的外面,我就知道張家古樓怎么可能這么好進(jìn)的,兩個人醒來一陣迷糊。
想看我們問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沒時間了,剛剛浪費(fèi)了太多的氧氣,我只能告訴他們少呼吸。
我們本來是要往上游的,游著游著發(fā)現(xiàn)了吳邪所說虹吸。
吳邪給我們比劃,那個虹吸很有可能通過另一個地方。
我們?nèi)齻€人比了個OK的手勢,隨后都奮力的向那漩渦里一游,被卷了進(jìn)去。
用吳邪的話來形容這感覺就是抽水馬桶的既視感。我們似乎被沖到了什么地方。四個人羅在了一起,加上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