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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為什么只有我?”
“這就是你來這里的理由。”張海杏一下扭住吳邪的手,把他整個人扭了過來,手反手被提住。
王胖子“這孫子終于露出馬腳了”
吳邪“你干什么?!張海杏,你干什么?”
張海杏沒理會,而是繼續(xù)綁吳邪的腿。
吳邪“張海杏,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你再發(fā)神經(jīng)我就不客氣了?!?/p>
“我不姓張”張海杏說道:“你還真是單純,竟然相信張家人那么神秘的做派會和你合作,你以為手指長得長點的人都是姓張的嗎?”
齊扉“那確實,手指長一點的,也可以姓齊?!?/p>
我和胖子從暗處走出來,張海杏沒想到我們會回來。
張海杏擰起眉頭,一把抽出匕首挾持了吳邪。
“果然,低估了你?!?/p>
齊扉“汪家人而已,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張海杏挑起眉頭:“知道,你是老九門齊鐵嘴的徒弟,齊扉。”
齊扉“看來你知道的,確實不怎么多?!?/p>
我走了過去,抽出了古劍,直接放在了張海杏的脖子。
齊扉“做個選擇吧,你死或者你活”
張海杏輕笑一聲:“吳邪在我手里,你試試!”
齊扉“你試試看?!?/p>
我瞄了一眼,她那個匕首,我想碎煉的話絲毫不是問題。
吳邪看著我,要說他也是機(jī)靈了,我使一個眼色,吳邪狠狠的踩了一腳張海杏,接著胖子直接用身體撞張海杏,將她整個人撞飛出去。
張海杏翻滾了一下,轉(zhuǎn)身對著我們仨人,我一劍下去吳邪的身上的繩子被劃開,不再被束縛。
張海杏看著我們仨
王胖子“姓汪的,你終于暴露了”
“你們早就知道了?”
王胖子“哼哼,我們齊扉同志一開始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了。”
吳邪“怎么樣,演技不錯吧?!?/p>
她對于我們幾個一直知道她不是張海杏,還一起配合演戲演了這么久,有些崩潰。
“不,這不可能?!?/p>
齊扉“算命嗎?汪琴”
汪琴看向了我:“不可能,就算算命,也不可能有人,連名字都算的出來的?!?/p>
齊扉“別說名字了,你做過什么,我都一清二楚?!?/p>
接著我找出一劑針管,給她注射了。接著她昏睡了過去。
齊扉“行動吧?!?/p>
吳邪準(zhǔn)備又要放血,我攔住了他。
齊扉“這回我來。”
齊扉“不然,到時候出現(xiàn)什么狀況,你連逃跑的機(jī)會都沒有?!?/p>
吳邪“好吧?!?/p>
我劃破了手掌,血液順著再次蔓延開來。
很多血在腳邊擴(kuò)散開來,蔓延到了身后的墻壁上,那里竟然被血勾畫出一個巨大的輪廓。
那是一個巨大的東西,有三個人多高,有一個碩大的頭部,張揚著無數(shù)只手,真的數(shù)不清楚有多少只手,就如一個千手觀音一般在墻壁上。
它的頭部甚至是在洞穴的頂部,呈現(xiàn)一個俯視的姿態(tài),正在看著我們。
王胖子“我滴個乖乖”
墻壁上的血開始絮亂起來,開使以無序的狀態(tài)流動,本來的形狀一一垮塌,變成了一張無法理解的圖形。
最奇特的是,所有的血開始以部分規(guī)律的方式運動,有些向上流動,有些呈現(xiàn)出折斷的狀態(tài)。
我們的表情都是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