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收拾好了,我們就下樓晨練跑步去了,美好的一天當(dāng)然要鍛煉了。
胖子跑的直喘:“不是我怎么感覺我天天跑步還不瘦??!我是不是沒這個命啊,”
我吐槽了一句:“如果你半夜回去不吃宵夜的話,你肯定會瘦一點的?!?/p>
胖子聞言一臉詫異:“不是,齊扉同志,你怎么連我吃宵夜都能看出來啊?”
我搖頭否認(rèn):“這倒是不能,就是你半夜拉我玩游戲的時候,自己說的沒閉麥罷了?!?/p>
胖子一聽臉上特別懊悔,看著一旁的吳邪:“不是天真同志,我沒閉麥你怎么不提醒一下我呢,搞得我暴露了,這要是我們說點什么東西,是齊扉同志不能聽的。”
我眼睛一亮:“有什么我不能聽的,說來聽聽?”
胖子無奈的看了一眼,我們跑完步就壓壓腿,在這段時間里,看的出來這里面唯一一個體質(zhì)好一點的就是解雨臣了。
胖子跑兩步就喘,吳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年紀(jì)輕輕的,跑幾步就跑不動了?;氐搅思依?,吳邪似乎有了點他三叔吳三省的蹤跡。
解家有點事,解雨臣離開了,于是我和胖子一起陪著吳邪,開始了尋找他三叔之路,小哥他……不知道哪去了。
對于我們來說,他這樣的失蹤專業(yè)戶,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根據(jù)吳邪去博物館找到的一處吳三省留給他的“遺產(chǎn)”,我們就自駕游去了目的地。
這個破舊的氣象站充滿了年代感,仿佛一瞬間將我拉回了幾十年前。
“齊扉同志。你說這個氣象站是不是有那個格爾木療養(yǎng)院的感覺了!”
吳邪附和了一句:“這簡直就是加大版的格爾木療養(yǎng)院?。 ?/p>
“這地段只能修墳地啊,剛才進來那塊地多好,咋你三叔給你留的東西,都在犄角旮旯?”胖子疑惑。
吳邪不滿的表示: “陰宅房地產(chǎn)也是房地產(chǎn),干一行愛一行?!?/p>
我點頭附議:“對!誰說陰宅不是宅了?”
說話間到了門口,停了車下去才發(fā)現(xiàn),大門是鎖著的,上面甚至都上銹了。氣象站里面呢,拆一半扔一半,不知道是為什么。
胖子罵了一句: “狗日的,沒拆干凈啊?咱們得自己拆啊?這也不行啊,這他媽虧本買賣。”
我摸了摸下巴:“那不一定哦,說不準(zhǔn)可以在這里建一個養(yǎng)老院?!?/p>
胖子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妙啊,這四周荒山野嶺的建養(yǎng)老院,感覺自己不行了就挖坑,自己一趟。”
我表示很無語,非常的想要爆錘一下王胖子。
胖子踢了倆腳大門沒踹開:“我們怎么進去?你三叔也不說給你留個鑰匙。”
我走到一旁晃了晃鐵圍欄,果然見它晃動就知道有戲,直接就是一腳,鐵圍欄直接倒了。漏出來了可以過人的口。
胖子夸了一句:“齊扉同意,你也太猛了?!?/p>
我驕傲的抬起下巴,從破開的口進去,氣象站似乎很多年沒人來過,四周的雜草很高。這時,我腦海里閃過了一句話。你墳頭草一米高。
這里不僅草高,路還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
這他們在搞什么呢不理解。
我們當(dāng)年擊垮了半個汪家,如今他們還在做什么,搞不懂啊。
一個去隕石里面,一個也不回家。
到底搞什么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