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火山,他們朝海邊前進(jìn)。走了一陣,他們在河畔休息。
“好丑啊,但是好霸氣啊!”殤郁念叨著這幾句話。
“一點也不丑,感覺還有點帥呢?!焙Q勒\懇地發(fā)表了客觀言論。
“嘿嘿,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挺好看的呢?!睔懹裘雷套痰乜粗锏褂爸械淖约?,不自覺地露出微笑。
“好羨慕啊,我也想進(jìn)化。”海牙盯著殤郁的影子,自言自語道。
這一切,都被一只巴多拉獸盡收眼底。
那只巴多拉獸看了看殤郁的身姿,也有些羨慕。
巴多拉獸靠近了他們,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海牙看到了巴多拉獸,一如既往的友好:“你好??!”
巴多拉獸有些害羞,也回復(fù)一句:“你…你好?!?/p>
巴多拉獸靠近殤郁,更加羨慕地看著殤郁那霸氣的身影。海牙看出巴多拉獸對殤郁的羨慕,就小聲說:“你也羨慕吧?我也挺希望自己能進(jìn)化的,只是時機(jī)沒到吧。”
巴多拉獸點點頭,又將帶著些許愛意的眼神投向殤郁。
當(dāng)然,海牙覺察到了,只是不動聲色。
巴多拉獸又盯著殤郁的“零式巡航導(dǎo)彈”出了神,她很羨慕這個魚炮彈的帥氣與強(qiáng)大。
終于,海牙按捺不住了。
“你喜歡他吧?”海牙小心翼翼地發(fā)問。
一聲不過腦的“嗯”從巴多拉獸的喉嚨中竄出,隨后便是一種后悔承認(rèn)的哀嚎。
殤郁終于停止自戀,他把頭轉(zhuǎn)了過來,也發(fā)現(xiàn)了巴多拉獸。
“爸爸是機(jī)械暴龍獸,媽媽是巴多拉獸,一個黑暗的都沒有呢!”
這樣一句話炸響在殤郁耳畔,使他畏懼。
趁殤郁愣神之時,巴多拉獸上前示好。
通過海牙眼神暗示,殤郁才明白過來,原來巴多拉獸喜歡他。
殤郁驚了!
他還有能被喜歡的權(quán)利?!
哇靠!giao!
殤郁內(nèi)心波瀾起伏,但表面依然冷酷,也接受了巴多拉獸的示好。
海牙看著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海牙內(nèi)心OS:明明我這個牽線的月老才有功勞?。?!
海牙不再注意這些,去游說巴多拉獸。
“加入我們,你也會變強(qiáng),還能和殤郁一起哦!”
“好的!我叫羽瓊,請多指教!”
“我叫海牙?!?/p>
“海牙?!币粋€核善的聲音在海牙背后響起。
海牙疑惑地轉(zhuǎn)過頭,只見殤郁心平氣核地站在他身后,剛剛那幾句話都被殤郁聽到了,包括“加入我們……一起哦!”。
海牙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又八卦地看了看羽瓊,暗示著殤郁。
海牙都表達(dá)地這么明白了,連羽瓊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可殤郁看不出來啊。
殤郁挺無語的:“什么…意思…?”
海牙感嘆人生:“鋼鐵直男實錘了!”
羽瓊尷尬地看了看海牙,又恨鐵不成鋼一般地看了看殤郁。
“我這個月老,太失敗了!”
海牙感嘆。
“我也不想當(dāng)鋼鐵直男,但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意思!”
殤郁苦笑。
“轟!”他們身旁的河畔中驚起一串水波。
一個水柱在水面上漂浮。
水柱漸漸從上面褪去,一個數(shù)碼寶貝的輪廓逐漸清晰。
“祖利獸?!”
“是我,我就是當(dāng)年四天王之一木偶獸重新投胎的?!?/p>
祖利獸輕蔑地看著眼前兩龍一鳥。
“沒什么意思,出來轉(zhuǎn)轉(zhuǎn),卻遇到你們了?!?/p>
祖利獸一只手晃著自己手中的木杖,又用一只手捋捋胡子,慢悠悠地說。
“開始對戰(zhàn)啊!”殤郁因為進(jìn)化,自信心爆棚。
“行?!弊胬F輕描淡寫。
“詛咒吐息!”殤郁出招。
“櫻桃炸彈?!弊胬F不慌不忙。
雙方平手,如果繼續(xù)下去,經(jīng)驗薄的殤郁肯定會輸。
海牙瞪著眼睛,開始恐嚇祖利獸。
“別忙了,你一個成熟期打不過我這個完全體的?!弊胬F捋捋胡子。
“等我進(jìn)化成木偶獸,就是究極體了。你們中,就沒有人能奈我何了?!弊胬F晃著木杖。
“嗷!”海牙不甘心。
“沒用的,我有木偶獸的資本?!?/p>
“嗷——”
海牙的眼睛冒出紅光,頭上長了一個長矛般的角,有一個金色的盔甲罩著他的腦袋。
“嗷!”海牙面露兇色。
“雷鳴標(biāo)槍!”海牙使用必殺技。
“零式巡航導(dǎo)彈!”殤郁行動了。
“隕石巨翼!”羽瓊也加入。
祖利獸見自己處于劣勢,正常情況是應(yīng)該逃的。但不服輸?shù)男愿褡屗^續(xù)假裝不緊不慢的樣子。
“櫻桃炸彈!”祖利獸放大火力。
雙方攻擊集中到一起,毫無懸念,祖利獸輸了。
“祖利獸,我到底缺什么?”命懸一線,祖利獸仍然不明白他上一世是木偶獸時,缺乏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話音剛落,祖利獸的身體化作粒子散盡了。
化為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