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柚被氣紅了眼,哪里有吳世勛這種人和別人攀比這種東西的,她哪里會嫉妒吳世勛!她根本不想注意那個玩意!
可是這樣的反應(yīng)在吳世勛看來就是惱羞成怒了,他冷笑一聲。
吳世勛被我說中了?哈,我就說你是個小心眼吧!
安子柚覺得吳世勛莫名其妙,她真的很想再往那里來一下,卻害怕吳世勛動真格。
安子柚我沒有!
反駁的蒼白又無力。
只見吳世勛伸手就拽住了安子柚胸前的領(lǐng)子,把她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安子柚先是一愣,隨后微微抬頭,就碰上了吳世勛的鼻尖,大腦爆炸。
安子柚你干嘛!
安子柚你才小心眼呢吳世勛,你全世界心眼最小了!
她又慌又羞,一股腦的力氣全花在推開吳世勛上了,絲毫不知道吳世勛只是想看看她鼻血會不會因為剛剛那一摔而流的更多。
可是安子柚哪里會知道這些呢?
做一個男生太累了,她根本放平不了心態(tài)。面對吳世勛出格的動作她覺得下一秒就要發(fā)瘋了。
要知道她與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吳世勛就喜歡針對自己,現(xiàn)在也是一個勁的欺負她,她矮就活該被欺負嗎!
想到這她就覺得委屈,眼眶紅紅的,但是一個面對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她不能哭,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她要是哭了那就是真的太矯情了。
眼看安子柚就要哭了,吳世勛皺了皺眉,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輕了些。
臥槽,他還沒什么呢,怎么就開始哭了?
吳世勛喂...
很顯然看起來有一些手足無措,安子柚的眼淚瞬間就溢滿眼眶了,卻還是瞪著他滿臉不服,吳世勛煩的就是她從來不和自己服軟。
吳世勛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明明是一個男的,哭了他應(yīng)該是感到厭惡的,但是這種事情發(fā)生在安子柚身上卻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他皺著眉,張了張口還沒說出什么,一只手便出現(xiàn)在了視野中。
吳世勛拽著安子柚領(lǐng)子的手被迫松開,他竟然有一瞬間的慌神,后來似乎是覺得窘迫,看向了那只手的主人。
邊伯賢丟不丟人。
不知道這話是對吳世勛說的還是安子柚說的,邊伯賢的神情淡淡的撇了一眼吳世勛,畢竟是隊長 吳世勛沒有說什么,加上心底莫名的感覺,他起身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安子柚覺得邊伯賢是在說自己,吸了吸鼻子,不想說什么。
邊伯賢說話,安子柚。
他的指尖是冰冷的,在收回事不經(jīng)意觸及到安子柚的下巴。也許是清晨起來的緣故。邊伯賢沒有表現(xiàn)的不耐煩,神情依舊那樣淡然,很顯然是要開始教育安子柚了。
一旁的金鐘仁看著邊伯賢準(zhǔn)備教育忙內(nèi)的模樣,連忙拽著一旁皺著眉的樸燦烈的胳膊,嘴里還嚷嚷著。
金鐘仁哥,昨晚游戲還沒通關(guān)呢,去我房間打!
樸燦烈皺著眉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只是視線終于從安子柚那收回來了,被金鐘仁帶走后,客廳貌似只剩下了兩個人。
顯得格外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