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知道許安可說完后,劉耀文竟然很久都沒有說話。
許安可納悶了:送上門都不要?那你在島上的時候,死活囚禁我做什么?
現(xiàn)在沉默又是什么意思?一種自作多情的羞恥感 突然彌漫上了許安可心頭,她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她突然又納悶了:我為什么要尷尬?我這是拿自己在做交易以換取許家的平安。他不要,我難道不應該高興嗎?為什么會尷尬,而且尷尬之余還很難受。
她越想腦子越混亂。
可這時候 ,劉耀文卻突然伸手摸了摸許安可的臉, 看著她的眼睛問
劉耀文姐姐,向討厭的人妥協(xié),是不是很難受?
許安可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問,而后心里冷哼;明知故問,難道知道我難受 你就會放過我了?
但是現(xiàn)在 ,卻是不敢再和以前一樣同劉耀文對罵。下飛機之后,她明顯感覺劉耀文身上的氣息更加陰沉了。
可是,現(xiàn)在要怎么回答?說違心話嗎?告訴他:不,你誤會了,我沒有難受,我很高興嗎?
現(xiàn)在的確應該討好他,可是這些話許安可怎么都說不出來。就是說出來了,他也不會信不是嗎?
許安可反正只要你放過他們, 不管什么樣的條件,我都答應。
可是剛說完,劉耀文卻是將放在她臉上的手,滑到了她的衣領處。
在車里就要開始了嗎?前面還有司機!許安可驚的睜大了眼睛。
她不信劉耀文會在這里作賤她,可是現(xiàn)在除了服從還能怎么辦?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除了恐懼害怕,她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察覺到這一點,許安可氣的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你有病是嗎許安可,還是你有受虐傾向?你忘了他戲耍你 、差點害死你的事了是嗎?
但就在許安可想要閉上眼,當眼不見為凈,當自己死了已經麻木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劉耀文卻突然將她領上的扣子扣好,然后將座上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劉耀文扣子不要扣的太緊,會難受,臉都憋紅了。
他突然一改沉默 ,低垂著眼睫讓人看不清他的臉色,可是失落的情緒卻是如潮水一般在車里泛開。
劉耀文姐姐剛剛在想什么?是覺得我會對你做什么或者傷害你是嗎?姐姐知不知道,你不信我,我也會難受,因為我的心也是肉長的。
許安可劉耀文,我……
話到嘴邊,許安可卻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什么了,她心亂如麻。本來一次又一次平靜下來的心湖,卻一次又一次被劉耀文攪動的波瀾不止。
猶豫著,車卻停了。
劉耀文坐的方向是里側,他沒有下車,只是打開了車門,將她抱了起來,
劉耀文到了,回家吧。
許安可劉耀文……
沒有等許安可說完 ,她就被劉耀文突然扣住了后腦勺。他的唇齒將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間。急匆匆一吻,而后快速分開,讓許安可下了車。
關門后,劉耀文透過車窗看了許安可一眼,就讓司機走了,留許安可一個人站在別墅外看著遠去的車一臉懵逼,
許安可他什么意思?他一句話不說,就這么走了?而且放過不放過,給個準話不行嗎?
她的心就像是吊在了鯊魚谷上一樣,不上不下的,更加忐忑了。
許安可關鍵是,他就這樣走了啊?他憑什么就這么走了一句話不說啊?憑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問著 ,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而眼淚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了下來,在秋風蕭瑟的路上,暈染出了寂寥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