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沒有察覺許安可的異樣,將她頭上的花冠取下來之后,親自為她梳頭,然后戴上了自己拿來的發(fā)冠 ,最后拉住她的手,往外面走去。
張真源洗把臉,然后用膳。
張真源我可不想擁有一個餓死的奴才。
許安可……
于是,許安可心里因為他為自己梳頭而燃起的溫情和感動,瞬間就被這盆冷水澆滅,還發(fā)出滋滋滋的痛苦叫聲。
許安可(親親 ,你要是不會說話呢,這邊就建議您閉嘴呢!我就是單純饞你的身子都受不了,以后要是人家姑娘愛上你了,不被你傷的一顆心粉碎才怪。到時候 ,你就等著一輩子單身吧?。?/p>
許安可
婆子們已經(jīng)送上了熱水膳食,許安可洗了臉,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沒有看菜色如何,端起碗就吃。
說要吃什么也只是說說而已,她對這些沒有什么講究, 能吃飽就行 。再說了 ,堂堂宸王府 家大業(yè)大,怎么會缺幾口好吃的呢?
她洗臉吃飯,干凈利落,導致張真源想要伸出幫忙的手,就這樣伸在了半空中,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回來。
看著吃的香甜的許安可,張真源心里一股郁氣直沖頭頂:剛剛我還給你穿衣服,結(jié)果現(xiàn)在,不讓我給你洗臉盛飯就算了,你竟然吃飯都不招呼我。
我是透明人嗎?
你有沒有良心?
他將許安可想的像是一個下了床就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而且絲毫不覺得怪異。
可是,讓他像個受氣包小媳婦兒一樣質(zhì)問你為什么不叫我吃飯……
這種話,他是絕對說不出口的。
但他為了等許安可一起用膳,一上午滴水未進,就算餓不死,但心里就是很不痛快。
最后,他只能站在許安可身后,然后一本正經(jīng),假裝咳嗽,
張真源咳咳咳……
張真源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起初,許安可沒有在意,直到他咳的越來越嚴重。
許安可連忙轉(zhuǎn)頭,一臉擔憂,
許安可王爺?你是咽口水嗆著了?還是得了氣管炎???
張真源……
我是三歲小孩嗎?還能咽口水嗆著了?
得氣管炎, 你咒我呢?
許安可,你可以不喜歡我,但就算是朋友,不,就算是陌生人,但在同一間屋子里,你也不能這么無視吧?
張真源越想越氣,于是說出的話,就有些不經(jīng)大腦了,
張真源主子還站著,奴才卻坐著。許安可,你這是什么規(guī)矩?
說完之后 ,張真源瞬間后悔。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還沒有等他想出辦法救場,許安可就已經(jīng)放下了碗筷走了。
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 ,
張真源心中一喜,卻聽見許安可道 ,
許安可我以為你吃過了, 再說,這又不是別人家,是你自己的家。所以,在自己的家里 吃個飯還要讓人請是嗎?張真源,我許安可本來就是沒有規(guī)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嗎?
許安可不,你不是不知道,你就是討厭我 。這奴才我不做了,欠你的我以后用另外的方式補償給你。 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也不要在這里當受氣包!
說完,提起裙子就跑了,速度之快。
張真源回神,連忙追了出去。 可是追到了前面的路口 ,卻失去了許安可的蹤跡。
他慌亂恐懼不已,立即就要命令全府堵截 , 卻有有暗衛(wèi)匆匆忙忙來報,
萬能龍?zhí)?/a>主子,翁主從狗洞里跑出去了!